决的信念。
以这种信念,对应每一天。
“如果没记错的话,去年ih和春高,进全国的都是白鸟泽吧?”黑尾铁朗压低了声音,这种小声说对面不行的话,可不敢随便叫人听见。
孤爪研磨打了个哈欠,对这些事情的兴致不高。
去年他们也没进全国,比赛他自然是没有关注,“是吗,我不记得了。”
“春高第一场我们不是一起去给木兔加油的吗?”
“啊……好像是有这回事来着。”孤爪研磨默默回想,他怎么没什么印象了。
“哈,坐在我身边又不知道去哪儿云游了吧。”对这种情况,黑尾铁朗已经习惯了,“嘛,不过这种感觉,就是青城的魅力所在吧。”
“嗯,我也这么觉得。”苏枋隼飞到觉得,青城的信念感,像是源于他们对主将的信任。
虽然他们看起来都挺嫌弃及川前辈的,这会儿也是聚集在一起对着及川彻吵闹,提出各种无理又荒唐的玩笑。
但他们很信任他。
就像影山飞雄在听说他想要学跳发,毫不犹豫地就想到了自己国中时期的前辈那样,对及川彻有着不可动摇的信心。
不需要比赛,苏枋隼飞已经能看出来,青城整个就像是一体一样,被及川彻穿针引线,联系起来。
他记得,他说他是二传手。
这就是青叶城西的二传的风格啊。
不过嘛。
“但我不觉得我们会输给他们哦,孤爪学长。”
孤爪研磨的睫毛轻轻扇动,像是在把苏枋隼飞的这句细细品尝。
而后他也只是撇开脑袋,黄色的发尾遮住眼睛里尚未写明的情绪。
“现在这个时候再来恭维我也来不及了。”
苏枋隼飞耸了耸肩膀,“说的也是呢。”
两方热身完毕后,苏枋隼飞默默走向替补席位。
及川彻多看了他一眼,苏枋隼飞的替补在他的意料之内,但他还是朝着苏枋隼飞喊了一句,“要早点上场哦,小苏枋,昨天的作业还没交呢。”
“哈哈,我也希望继续得到及川前辈的指点哦。”
苏枋隼飞站在替补席上,才发现在的心情和当时与枭谷打练习赛的时候,站在替补席上的心情,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上过一次首发,哪怕只是为了开局做个发球员,人也会变得更加贪婪。
人的贪婪心是被一次又一次的可能性喂大的。
然后变得越发贪得无厌,想要霸占那个尚不属于自己的位置,想要永远站在那里。
他明明还没有彻底爱上这项运动,却已经被这些潜移默化的情感,勾引了心智。
可是谁又能抗拒。
谁又能,永远甘居人后。
苏枋隼飞不否认有些人是可以的。
但他不行啊。
甘居人后的佩服,和得过且过的敷衍,终究是就两回事。
练习赛正式开始。
大约是对手的水平完全不同,这一场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硝烟的味道。
苏枋隼飞都要怀疑这里不是青叶城西的体育馆,而是全国大赛的比赛现场了。
和他们对白户的策略一样,开局发球的人就是及川彻。
苏枋隼飞只看过他昨晚在室外排球场发的那个球。
因披着月光,攻势不减,但却没有现在场外那些女生们的呼声。
像是一种期待。
随着他起跳到发出球那个球。
及川彻的控球精度依然让苏枋隼飞所叹为观止,就那样直直地冲着孤爪研磨的方向而来,没有半分摇摆。
孤爪研磨下意识抬起胳膊护住脸,极强的力道弹在他的胳膊上,顷刻间就发了红。
没有救球的机会,夜久卫辅飞奔而去,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球落在场外。
孤爪研磨放下胳膊,揉了揉发痛的肌肉,“开什么玩笑,这哪里一样了?”
这就是正面迎接及川彻的发球的结果。
猫又教练立刻叫了暂停。
奔着孤爪研磨发球而来的不少,大家都想通过限制孤爪研磨来打断音驹的维系。
但大家一般不会让他接一传。
这就是音驹用所有人支撑着他们的二传,来实现防守与进攻的链条的法则。
不过一开始,他们总是会给对面一种能够打乱他们的防守的错觉,而让孤爪研磨第一个球不躲。
可及川彻刚刚奔着孤爪研磨而来的球速,快到让他处理不及。
孤爪研磨的力量一直是个问题,这样的暴力球,他处理起来确实相对棘手。
猫又教练也担心上来就给他们娇弱的二传打废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