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那一个。
尽管,这是排球。
是他们并不熟悉的排球。
他最痛恨自己的还是他居然在某一刻,诞生了他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活动的念头。
是大家说好了要一起来的。
虽然他是被梅宫一劝来的。
但他知道,他并没有很抗拒。
因为这是大家一起决定的。
这是风铃的决定。
风铃是大家一起维护的。
这才是梅宫哥的理念。
有那样的念头的话,岂不是在说,他要背叛风铃了一样吗。
“杉下!”
杉下京太郎猛地抬头,刚好被梅宫一拍上了双颊。
力道不大,酥酥麻麻的。
刚好叫人清醒。
“想得太多了,大家一起想办法才对吧?”梅宫一转而揉揉他的脸,就像普通的哥哥对弟弟那样。
“你的那个脑袋就算想破头皮也想不到什么东西吧。”樱遥靠在一边,不咸不淡地说。
被樱遥这么一说,杉下京太郎当场就恢复了一切力气和手段,“哈?”
梅宫一都差点没按住他。
孩子大了真是不好管了。
樱遥补了一口水,又说:“很正常吧,音驹那个布丁头的前辈,我们这边的脑子加在一起,都没他一个人好用吧。”
……
“樱,你把你自己也骂进去了你知道吗?”
“哈?我当然知道。”樱遥的脸还是那么臭,但说出的话,却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我们只是一群偏差值最低的,只会横冲直撞的不良而已。跟优等生玩头脑战,那不就只是自取其辱而已吗。”
他很清楚。
那边的战术等级,不是中途开个会就能想出解决办法的。
这种鸿沟,比从商店街到东京的距离都还要远。
“榆井不是之前就说过吗,不要和他正面打战术。把他的体能削弱掉,限制他的发挥,只能这样做了吧。毕竟我们家的聪明人,可是跟人家跑了啊。”
樱遥指指身后。
被点名的聪明人狠狠打了两个喷嚏。
犬冈走紧张得很,“感冒了吗?还好吗!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不。”苏枋隼飞摆摆手,“应该只是有人在骂我吧。”
“骂你什么?”
“嗯……背信弃义之类的?”苏枋隼飞存心吓唬了一下犬冈走。
单纯的孩子就这么上了套,担心得不得了,“好过分!为什么?苏枋不是那种人吧,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苏枋隼飞笑了两声,还没等解释,就被孤爪研磨从背后拍了一下脑袋,“别吓唬他。”
“研磨学长你对我有点凶了哦。”
“谁叫你非常规丢分,走神这种失误我可不会原谅。”
明明是看起来对排球最没兴趣的家伙,却偏偏有时候是最严厉的那个。
苏枋隼飞对这段指控保持沉默,毕竟他真没什么能狡辩的。
“那下一局……”
苏枋隼飞才起了个话头,就被孤爪研磨给打断了,“下一局,就你来出点力气吧。”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他们下一局会想办法针对我吧?”孤爪研磨讲出这段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还真是音驹行走的破绽啊。
不过在全国大赛的舞台上,孤爪研磨早就遇见这个情况了。
别说风铃,无论往后走多少,几乎每个队伍都会这样对他。
在赛区里的时候,或许还有无法分辨队伍的核心的对手存在,莫名其妙地输在他们的手上。
但在全国大赛的赛场上,这种可能几乎为零。
无论是选手还是教练,都有着丰富的经验,就算没有提前做过准备,仅凭半局,也能探出他们这边的深浅。
“所以……”
“所以这是实验我们战术的好时候。”苏枋隼飞抢断了孤爪研磨的话,得到前辈既开心有人替他说话,又有点质问他把自己人猜这么透干什么的复杂表情。
对此,苏枋隼飞只是礼貌笑容回应。
他和孤爪研磨自从ih预选赛的时候就开始练配合。
孤爪研磨很清楚他的短板,所以他一直在为此而做准备。
苏枋隼飞是他准备里的一环。
现在这份准备,是时候揭开他的幕布了。
苏枋隼飞也很期待,他们两个的配合,能运用到几何呢。
换过场地攻防的两边都气势汹汹。
第一局的胜者不骄不躁,第一局的败者也没有沉浸在输掉的阴影里。
两个解说又唠唠叨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