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霜花的气味很独特,是一种淡淡的幽香,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感觉。
即便顾淮卿手隔着布料去折,但是她的那些个指尖上方还是染了色。
她看着指尖的绿,轻轻的搓了搓,没有掉色。
“不知道有没有毒。”
随口一说,烟洛便回答了她的疑问。
“荷霜花的根茎是一种慢性毒,一旦粘到人体,三年,五年,七年……都有可能随时暴毙而亡。”
……
顾淮卿听后微微抬起那只染色的手,有点想砍断手指的冲动,而抓着袋子的手颤抖着有些拿不稳。
“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那岂不是会死吗?”
烟洛轻轻瞟了顾淮卿一眼,用手提上不知道在扇什么东西,语气格外的平静。
“你又没有问,况且我只以为你是摘花,谁知道你会去碰花茎。”
“你……”
顾淮卿指了指烟洛,又将手给收了回去,反应过来,双眉上翘看着他。
“不对,是毒就有解药,喂!这玩样的解药是什么?”
烟洛用手背顶了顶下巴,也是无奈没办法的说。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身边可没有中这种毒的,你是第一个。”
他最后几个字语调上翘,让顾淮卿怎么听都觉得很讽刺。
顾淮卿傻在了原地,脑海里已经开始在想象哪一天她会离奇的死去。
现在浑身跟没有劲一样失控的松手袋子掉在了地上。
烟洛看她这样没有说什么,只是好心的将掉在地上的一袋子荷霜花捡起来,塞进了她的手里。
“走吧!说不定哪天会出现奇迹,渗进你体内的毒会自己消失。”
“可是我会死的,我还年轻。”
顾淮卿发出了微小的声音,像受了很重的伤一样。
跟着烟洛上去也是无精打采的,烟洛看在眼里,想告诉顾淮卿真相的。
可他还没有说出来,顾淮卿一刹那跟打了鸡血一样活了起来。
“不会死,对,还有师傅,师傅那么厉害,肯定知道荷霜花花茎解药是什么。”
月光之下顾淮卿的眼眸显的格外的清澈好看。
一想到还有自己的师傅,顾淮卿顿时就没有那么的死沉,反正毒发身亡的时间还早着呢!
等下次去扬州找师傅就可以了,时间是够的。
“你看着我干什么。”
顾淮卿一阵思考完后看见烟洛正往她脸上看,只以为他不怀好意,往旁边靠了一点久。
烟洛知道自己是被嫌弃了,只是普普通通的回了一句转头,走自己的。
“没什么。”
但她不知道的是,顾淮卿一路上不知道斜着眼睛看了他多少遍。
因为是在夜里,所以烟洛没有察觉到顾淮卿的不对劲,只是一直好好的走自己的路。
走下山的路很是通畅,没有穿过上山来时的地方,连那个古怪都湖也没有看见半个影子。
而且下山没有马夫说的那么耗时,顾淮卿感觉也没有走多久就下山了。
一点阻碍他们的东西都没有,不得不说这山确实很邪门。
上山容易下山难。
借着淡淡白色的月光,路虽然没有白天那么的清晰,但是还是能找到方向的。
根据之前马夫的提示,他们走了差不多一公里找到了那个小镇。
很奇怪的是这小镇没有一家两亮着灯火,好像很久没有人住过一样。
小镇口的牌匾上面的‘’还有肉可见的蜘蛛网,顾淮卿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个马夫给骗了。
这里分明就是无人真村,别说是叫马车了,这里连个落脚住的地方都没有。
现在也不算太晚,难不成都睡着了,但是这里未免也太荒凉了。
在空空荡荡的街道上什么都没有,只有风吹着落叶飞来飞去的声音。
顾淮卿看着眼前的东西,只觉得十分的诡异,有一点点的害怕。朝烟洛那边靠近,就差差点没有跟他贴在一起。
提心吊胆的走着,顾淮卿总是感觉身后有什么黑影在晃来晃去,可转头回去看什么东西都没有。
只听见‘秋’的一声,有一团黑色的东西窜了出来,发出奇怪的声音。
吓的顾淮卿习惯性的转头,眼睛紧张的闭上,手不自觉的腕住了烟洛的胳膊。
烟洛没有去推开顾淮卿,而是看着地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