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相身居高位多年,想必也是凭着这份儿谨慎。”沈七点头,“本来还为没能杀到真身可惜,原来两处都是替身,那就没什么遗憾的了。”
严嵩奇道:“你不问我你的那些同伙如今怎样了?”
“那还用得着问么?严大人有备而来,算计极精,自然早定下了一网打尽的好算计,而暗流料到相爷有此布置,也早已布好退路,这一场自然是两败俱伤之局。”沈七淡淡一笑,强撑着坐起来,拱手道,“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听凭阁下处置便是了。”
“你很镇定哪。”严嵩微笑,颇有趣味地看着沈七,起身踱了几步,突然回头,盯着沈七冷笑,“多年来,你们屡屡与老夫作对,我不妨告诉你,经此一役,暗流的势力已彻底土崩瓦解。”
沈七微笑:“恭喜相爷,贺喜相爷,又逃过一劫。”
严嵩盯着沈七瞧了半晌,忽道:“我不想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