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得到良渊、密铁拉一带。”
“阿瓦国王为了拉拢复兴的东吁洪沙族,将自己的一个女儿许配给明吉瑜。” “两国交往,此地的平满纳也因此繁盛起来。” “等拿下平满纳,距离同古城就不足百里,称不上一马平川,也是路无险隘。” 朱慈煊微微点头。 东吁国开国兴盛也是奋四世之力。 明吉瑜,莽瑞体莽应龙,莽应里良渊王。 三代五王都是一时雄主。 从一个村庄到城池,然后立国称制。 逐步统一分裂近百年的洪沙瓦底,一度征服暹罗,进犯中土。 第四代的阿那毕隆,他隆王也不逊上三代。 平定割据再度复国,休养生息,犹如汉时文景。 实际上哪怕第五代的平达力莽白庸懦暗弱。 如果朱慈煊没开挂。 即便李白二藩能打,大明代清强势。 也能依仗四代余烈,度过难关。 此时哨探已经摸清楚周围地势。 “殿下,除了前方的石桥能过河,只有下方十里外的河势稍缓,能带马渡河。” 朱慈煊问道:“彼处可有敌军?” “哨探只看到数百洪沙兵布防下流的一个村落。” 朱慈煊与白文选邓凯几人稍作商量。 攻下平满纳,整个东吁郡北部就握在明军手中,等拿下同古城,甚至可望勃固郡。 敲定白文选领汉军于彼处渡河至对岸,他们带着三清军试探能否强渡石桥。 朱慈煊手持望远镜,看着有千余洪沙兵和欧洲雇佣兵扼守石桥。 也不做其他安排。 驾着大马车,走到准备进攻的阵前。 新降的洪沙兵脸上还有些忐忑不安。 老三清军早已经被蹂躏的有些麻木。 任谁经过惨无人道,死亡率高达十分之一的体训,都会麻木。 朱慈煊略微扫视一番,朗声道: “知道你们是谁吗?” “你们都是地痞流氓,抢劫犯杀人犯,罪过最轻的都强娶过民女。” “依照我大明律,一半都要处以极刑死刑,另一半要流放千里。” 朱慈煊露出洁白的牙齿,杀气腾腾。 见三清军露出惶恐之色。 话锋又一转。 “但这是洪沙瓦底,不是中土。” “没有用中土剑斩洪沙民的道理。” “相信你们经过教育改造后,纯化了不少。” “眼下,孤就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 朱慈煊马鞭挥指石桥,和河对岸的平满纳城镇。 “攻下石桥,拿下平满纳。” “孤就宽恕你们过去的罪孽,释放你们。” “如果你们能替孤攻下东吁郡城同古。” “孤和莽白签订盟约,也能许你们东吁土地,让你们这些洪沙族人回到复兴之地,重新居住下来。” 不少洪沙人空洞的眼睛开始有了光芒。 但也少许洪沙旧贵族仍有些迟疑。 朱慈煊接着许诺道:“第一个占住石桥。” “第一个攻进平满纳和同古城的。” “孤就让老侯爷东吁王和勃固王莽白应许和恢复你们原本的贵族身份。” “功劳最大的,孤封他为东吁侯,做下一个明吉瑜,下一个莽白。” “孤前日没有坐视尔等被围杀,今天也会亲自上阵。” 不等老三清军士兵反应,新投的洪沙兵已经俯身跪拜。 他们不少人都是锡唐河谷的本地人,东吁王室的阿赫木旦和奴隶。 本以为被俘虏后再难回家。 没想到明国太子还让他们戴罪立功,许诺他们一辈子难以望及的贵族侯王。 这可比莽白大方多了。 连土地都舍不得给。 行礼跪拜后。 洪沙兵如潮水般涌向石桥。 占住石桥就是一个贵族。 换成他们这些中下层阿赫木旦,至少要经历十几场生死力战,升至中层阿赫木旦,再到上层,最后才是贵族。 而眼下。 石桥两岸就一千人,他们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