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庭倒是想开枪,但害怕伤到沈熹,只能和谢凌祺僵持着。
谢凌祺冷冷地威胁着众人。
“都别动,不然我就杀了她。”
下一秒,他只感觉胸口一痛,低头看去,竟是沈熹将手中的刀片刺进了他的胸膛。
“这是你骗我的代价。”
“你走吧,再见面刺进你胸膛的就不会是刀片了。”
谢凌祺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松开对沈熹的桎梏,转身逃走了。
顾宴庭想带人去追却被沈熹拦住。
“先带我去看看我父亲的情况。”
坐在去军区的车上,沈熹失神地望着窗外。
她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谢凌祺不止这一件事瞒着她,所以她才会放他离开。
可这一路人她听到的消息全是人们对她“叛徒”父亲身亡表示开心。
难道她猜错了吗,谢凌祺没有说谎,他的一切只是伪装?
等她赶到军区时,看着她焦急的模样,梁政委直接开门见山,打消了她的疑虑。
“你父亲没事,来的杀手很奇怪,只留下一封信就走了。”
“不多时外面便开始流传起你父亲身亡的消息,我们根本控制不住。”
听到梁政委的话,沈熹猛地松了一口气,她就知道,谢凌祺不是那样的人。
她先去探查了父亲的状况,确认父亲并无大碍,她才研究起那封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