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斯屿给梅阿婆报完平安,才知道他老人家早些年就不用挤在花店里受苦了,在搬东西去小洋楼的路上,他又听到路人聊起叮当酒馆。
正苦着没地方喝酒。
放完东西他就打了辆出租车,刚到酒馆门口就听到姜早在议论自己,前几句倒没什么,可最后一句直接打开时光的匣门,那些孤立无援无比黑暗的记忆翻涌而来,让人窒息。
他拉低帽子,转身就走。
浑然不知的姜早还在一个劲地吐槽,京音见她这么委屈就劝她效仿何斯屿的做法偷偷溜回花店。
姜早频频摇头,觉得这个办法弊端太多,万一她还没溜进去就碰到何斯屿怎么办,再说了钥匙不在她身上,就算顺利地站在花店门口,也只能望梅止渴。
难不成要通过那棵桃花树爬上二楼?
这个想法刚有雏形就被她打了回去。
“我先去大棚那边住一晚,等天亮了我再去当面跟他道个歉。”
“木屋晚上会很冷的,被子什么的都有没有,你住那会冻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