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松木味道扑在鼻尖,天顶的灯化成酒瓶倾倒而下,此时的她滴酒未沾却醉意卷卷。
头顶传来一阵低笑,“哥们儿,现在是法治社会,她也不是那种人,你要是实在硬得难受就在墙壁上凿个洞,解决解决。”
姜早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当成了陪酒小姐,还被自己误会过的人撞破,双颊立马浮上烫云,拔腿就往屋外跑。
打开门,还没走几步,她就和晚风撞了个满怀,和春风一同撞入怀的还有一个温暖的拥抱。
她对这个拥抱的绅士度,还有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的味道很是熟悉,比对何斯屿的还要熟悉。
只有姜淮才会在情绪崩溃的边缘依旧保持着自以为是的清醒,但她意外的是,他居然允许喝醉的自己出现在外面。
他在她耳边呼了口带有浓郁酒味的热气,说,“小早,你怎么跑那么远,我都找不到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姜淮,你喝醉了,快放开我。”她皱眉淡声。
“姜淮……姜淮……”他收紧手臂,但也只允许自己更贴近了一寸,“小早,你知道我为了能让你喊我一声姜淮努力了多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