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阶下囚。
姜早讽刺地哼笑一声,“我不是你能随意摆布的商品。”
姜淮顿时语塞,打开车门,放她离开。
何斯屿闻声转过身,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金属材质的打火机燃着火被他抛向半空,他的表情忽明忽暗,过了两秒又被他精准地夹在食指与中指间。
“啪”地一声。
他关上打火机,像是没有看见姜早身后的车,他神情暧昧地看着她,语气却十分清明,“你花了多少钱?”
“什么?”姜早不解。
何斯屿抬手敲了敲耳朵,姜早这才发现他没有戴帽子,身上穿的也不再是黑色唯一,而是一件纯白的短袖。
“三千。”她淡声。
他向前走了几步,于此同时掏出手机,单只手在屏幕上敲击,很快,姜早的微信就弹出一条信息。
[死鱼向你转了三万块]
他说:“耳朵上的画我开不了价,等你想好要什么再跟我提。”
姜早还在震惊于那条转账信息,难怪这人会花钱请贺锐泽每天去给他布置酒吧,有时也会帮她恢复花店的样子,富二代就是出手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