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却盖不住笑意,“明明是你醉了,一直在晃。”
说完,他忽的松手,姜早一下子失去了支撑点,踉跄两步差点就摔倒在地。
她尖叫一声,他则是挑着眉,漫不经心地又把她捞起来,猛然靠上去,紧紧地把她禁锢在身上。
事实证明,是她醉了。
酷暑将至,即便有冷气这支舞还是逼出了姜早一身汗,她抵着他的胸膛,她告诉自己,她举办这个生日会是因为和梅阿婆的交情,穿这一身也是单纯为了好看,而这支舞,是因为她醉了。
嗯,一定是这样的。
在无数个来去中,何斯屿蓦地欠下身,脑袋不停摇晃,下巴正努力寻找个支撑点,啪一下,如一只蜻蜓,停在她的颈间就没想离开。
他在她的耳旁长呼一口气,嗓音低哑,“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话音一落,脖颈连同头皮一阵发麻,她毫无力道地推搡着他的肩膀,“你先把头拿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何斯屿像是被催眠一般,用鼻子轻轻哼一声,稍稍摇头,发梢就在她的脖颈打滚,像一只乖巧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