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屿闻声转过身,三两步就走到姜早面前,也不知道他后来又喝了多少酒,隔着一步的距离她就已经能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味。
他就隔着这个距离,低下头问她,“姜早,你多久去马里兰?”
即便他的语气听不出一点情绪,周身的温度还是因他这句话骤降,姜早控制不住心率,良久才开口,“我有事要先去北城住一段时间,去马里兰的时间也还没有定。”
这句话让在湖底沉溺两个星期的他学会了游泳,渐渐浮出水面,他单手插着兜,眸光粼粼,嗓音带着微弱的委屈,“姜早,既然离开的时间还未定,那就先来爱我吧。”
十岁那年他救了一只翠鸟,它为他孤独的童年增添了许多色彩,他悉心照顾它一段时间再把它放飞自然,他以为自己不会难过,但却因此消沉了一段时间。
二十二岁,他又遇到了一只翠鸟,它在他的耳朵上插上两朵花,它像是阳光,一点点驱散他周身的阴霾。后来,他像一朵向日葵般,开始贪恋阳光,并求着阳光在太阳在落山之前多眷顾他,太阳却不再怜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