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你睡我那间,我去二楼睡。”
何斯屿没那么矫情,也并不是睡不惯二楼,只是姜早每天早出晚归,他只有一直呆在一楼才有机会见到她。他喜欢跟在她身后,目睹她将自己的小蜗居涂抹上跳跃的音符。
他抬起眼睑,突然想使坏,“我们可以一起睡……”
姜早瞪大眼睛,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叉,“打……打住!”
二十几岁,正气阳刚的少年有那种需求很正常,豪门世家的少爷也有在外养姘头的习惯,但她只是答应带他找回信心,没想过要帮他解决生理需求。
何斯屿渐渐看懂姜早怪异的眼神,欲张口戳破她的歪思想,就听到她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要是真有那方面的需求可以去外面找人。”
她抿着嘴唇,竖起三只手指发誓,“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男人嘛,我都懂。”
何斯屿石化般静止在那,脸色瞬间沉如墨,眸光冷且锐利,他咬牙切齿地咀嚼那句男人嘛,我都懂。
嗤笑一声,调侃道:“你是玩了多少个男人啊,敢用这个懂字?”
言毕,姜早恍惚察觉整间房子的气压在直线下降,身处冰窖的寒冷也不过如此,她惭惭地看向何斯屿,秒认错,“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