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房内,何斯屿伸腿踢门,随着那个“砰”的关门声,他被她推到在床。
“姜早,你清醒一点!”他抓着她的肩膀,想要叫醒她。
她却像是执意要吃了他的恶豹,扯开碍事的衬衫纽扣后,马不停蹄俯身在他胸口咬了一口。
“嘶……”
何斯屿吃痛怕痒的发出一句鼻音,“姜早,你知道这么做的代价吗?”
话音刚落,耳边呼呼传来姜早忽上忽下的如丝如风的求救声。
“何斯屿,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要躲?”
他的身体在她的每一次触碰都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战栗,身体轻轻抖动,某样东西如春笋撑破巨石般猛直立生长。
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和肌肤香,如同春夜的微风,轻轻撩拨人的心弦。
何斯屿任由姜早撕扯,他凝视着她,呼吸愈发的轻飘混乱,眸中某些情绪在沸腾,在姜早脱开他的裤头,迷离的把手伸进去时,他如猛兽翻身,一个激灵把她压在身下。
“会负责吗?”他大呼一口气,拧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