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是交吻过后残留的口红印,他挑衅般“哦~”了声,说:“缠了我三个小时,累的睡着了。”
何斯屿当然知道姜淮只是单纯想关心一下姜早,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故意这么说。
但说了就是说了,收不回也不想收回。
隔着十几里,相差四岁的两个男人之间正燃烧着战火。
姜淮声音骤然一低:“你敢碰她一下,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何斯屿打了个哈欠,无视姜淮的警告,“时间还早,我们要接着睡了,你要真闲的话就去查查是谁陷害的你妹妹。”
……
姜早次日醒来,除了宿醉后的眩晕和恶心外,没有别的不舒服,她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看,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
突然的聚会、投资人许墨琛、陌生人的纠缠,对了!那杯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酒!
她不可能一杯就倒,应该是有人在那杯酒里动了手脚。
结合许墨琛在酒店说的话和不久赶来捉奸的姜成怡,姜早大概能猜到是谁做的了,只不过目的是什么呢?
想到这,姜早忽的失声一笑。姜成怡想陷害她哪需要什么理由。
须臾之间,姜早的脑海里猛然出现何斯屿满头大汗躺在她身边的画面,她的心脏随着这段不可描述的场景逐渐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