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斯屿,“我认识吗?”
何斯屿啧了声,将合同推到柯允面前,无奈道:“几年不见,怎么比村西头的老太婆还要啰嗦。”
柯允翻了个白眼,哼了声,“你的嘴倒是不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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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斯屿一大早就跑南城泠溪市吃了顿团圆饭,又去了一躺洱楠,取回姜早买的贝斯,回到北城时已经是傍晚七点。
说好的要在这个寂寞的时间点去游轮共进晚餐,何斯屿却死活打不通姜早的电话,最恐怖的是公寓又恢复起初的清冷,二楼那间客房除了一张平整的床单,再无其他。
姜早悄无声息的搬走了。
何斯屿坐在沙发上,手上拿着姜早留下的字条:这是这个月的房租,你收好。
他两目无神地望着落地窗旁的贝斯,一遍遍拨打姜早的号码,得到的是一次次失望,失望过后他焦急又暴躁。
明明他已经足够克制自己不去占有她,明明他已经做好变优秀好去保护她的准备,他甚至想好一在内娱站稳脚就拼了命的去国外发展,陪她去马里兰完成梦想,陪她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