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将自己的话说完。
她的言语和目光是那样诚恳。
傅宵寒在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后,却突然笑了一声。
“停车。”他说道。
桑旎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没再看他,只干脆的转身。
但当她将车门打开时,傅宵寒突然说道,“当年的事情,你没有错。”
轻飘飘的一句话,对他而言,可能只是同情的施舍。
就好像路边见到可怜的小猫小狗一样。
虽然桑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