玑师姐啊。”
她停了停,又道:
“估计不会,再过些日子便要宗门试炼了,听说她师妹也病倒了,现如今又忙着照顾她师妹,怕是没功夫再来这儿了。”
听后,月亮不禁有些难受。她费尽千辛万苦找到此处,在这地牢里关了好几天,眼睛也莫名其妙地坏了,临走前道士也不送送她。
实在让妖怪失望,她不信道士是这样没心没肺的人。
月亮攥着衣角,道:
“她会来的。”
值守师妹却道:
“你一只妖怪,同师姐无亲无故的,她来做什么?”
月亮偏头:
“她肯定会来。”
值守师妹盯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忽然冒出个绝佳的主意:
“小妖,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宝贝?我们打个赌。”
她一个连过河的钱都拿不出来的妖怪,如今还欠着那毕水的黄皮子的债,身上怎么会有宝物,硬要说有的话,那也只有一件。
月亮朝她伸了伸手,露出她整整齐齐的指甲,唬她道:
“指甲你要吗,听说我们兔妖的指甲可以入药,包治百病。”
值守师妹嫌弃万分的盯着那指甲,吐出两个字:
“不要。”
有谁会要一个妖怪的指甲,除非是个傻子。
说罢,她拿起地上的碗,走到了入口的石桌旁。
这地牢里的妖怪,真是一只比一只怪。
*
流云峰上,陆天玑正替烛华照看着小辞。
小辞昨日受了重伤后被烛华放进灵泉中泡了一会儿,如今皮肉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依旧是昏迷不醒。
烛华算着她不出两个时辰便能醒来,可如今人一直不醒,她有些着急了,连忙赶到宗门的医师取些灵丹妙药。
临走前让让陆天玑好好照看小辞,顺便看着一旁的药炉子。
她坐在床边,正煎着药,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咳嗽。
陆天玑一转身,便看到小辞正皱眉捂着额头,看样子难受得很。
她倒了一盏温茶,递到了小辞嘴边:
“师妹,身上疼不疼?”
小辞艰难的坐起半个身子,刚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发哑,竟什么也说不出。
她将嘴边那盏温水喝下,这才艰难地开口:
“师尊……师尊又打我了?”
她刚醒来就浑身酸痛,身上虽没什么伤,但那种受了鞭刑后的痛是刻骨铭心的,她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她揉着后背,那儿格外疼:
“我这回是犯了什么错?”
“不是师尊打的。”陆天玑昧良心地说到:“你值守的时候有个妖怪想要越狱,那妖怪将你打晕了,不仅如此,还拿鞭子抽你,以解心头之恨,若不是师尊去的早,恐怕你身上的伤更重。”
她虽知道事情是怎么一回事,但她来流云峰时烛华就有意无意地同她讲过小辞是怎么受的伤,自然和月亮说的话是不一样的。
烛华此举别有用心,陆天玑也是知晓的。
闻言,小辞愤愤地锤了锤床:
“竟是如此!好恶毒的妖怪。”
陆天玑又替她倒了杯汤药,小辞喝下那药,又问:
“那妖怪可跑了?”
陆天玑道:
“不曾,今日黄昏,那妖怪会被绞杀。”
小辞这才放下心来:
“如此甚好。”
说话间,烛华正好推门而入,手中还拿着方才取来的丹药。
见到烛华,小辞的眼眶不禁湿润了。若不是她师父昨日去的早,她怕是早就被妖怪给打死了。
她亲昵地唤她:
“师尊……”
说罢,她便要掀开被子下床去好好拜一拜她师父,以表感谢。
可当她刚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的肚子鼓得老大,重得不行。
小辞当即就要昏过去,幸好烛华赶来掐住了她的人中,又喂了颗丹药给她,小辞这才没晕:
“这是怎么回事?我肚子怎么成这样了?”
她明明记得只偷偷吃了一个妖怪的烧饼啊,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小辞不敢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里面硬邦邦的,不知装着些什么东西。
小辞傻了眼,她这样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吧?
烛华瞥了她肚子一眼:
“早就要你同我一起辟谷,你不听,为师都是为你好啊。”
闻言,小辞忏悔道:
“师尊,我日后一天好好听你的话,再也不乱吃乱喝了。”
“这便对了。”
陆天玑也知道昨夜文珞附身在小辞身上,吃下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