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会用吧,这个。”此时福泽雏乃已经找到了一卷医用绷带,直接扔到了费奥多尔面前。
“……”
“怎么,连个绷带,都要伤者自己缠上吗?”
“你又不是没长手。”福泽雏乃翻了个白眼,“再说了,雏乃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好一口狗粮。
费奥多尔没说话,而是乖巧地开始往手腕上缠起了绷带。
福泽雏乃忍不住瞟了一眼认真处理伤口的人。
说实话,面对费奥多尔,她无法舍弃恐惧、憎恶这些情绪。
可是当她看见一个人手腕上流着血,而且苍白的皮肤上隐约可见斑驳的疤痕的时候,却无法做到熟视无睹。
哪怕这个人是敌人。
“下次雏乃可不一定会管你了。”想到普希金事,她的语气冷了几分,“要是身体和情绪都不好,自己出去多晒晒太阳,该去医院就去医院,可别不拿心病当病。”
“雏乃,”把剩余的绷带装进盒子里交给雏乃后,费奥多尔突然说道,“有的时候,你真的挺奇怪的。”
“嗯?”福泽雏乃接过了绷带盒,“雏乃不这么觉得啊。”
“——有的时候你很怕我,可有的时候,又好像挺关心我似的。”费奥多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