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有个私人工作室。”

李思琪走进办公室，看到沈安言正全神贯注地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她轻手轻脚地凑过去，突然一把拍在沈安言肩膀上：“哟，我们的天才侧写师在干嘛呢？”

沈安言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墨迹。她无奈地抬头看向李思琪：“思琪姐，你能不能别每次都这样？我差点以为凶手来了。”

李思琪吐了吐舌头，一脸调皮地说：“哎呀，我这不是想活跃一下气氛嘛。你看你，一个人在这里闷头想案情，多无聊啊。”

沈安言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这可不是什么游戏，思琪姐。我们面对的是一个非常危险的罪犯，每一分每一秒都可能关系到下一个受害者的生命。”

“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你看起来太紧绷了，小沈。”李思琪收起玩笑的表情，拉过一把椅子，坐到沈安言旁边，“来吧，跟我说说你的想法。也许我能给你一些灵感。”

沈安言深吸一口气，将自己的推测和分析告诉了李思琪。李思琪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

“你说得对，这个凶手确实很可能有医学背景。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要挑选老年人作为目标？而且为什么是背部的皮肤？”

“嗯……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深入思考过。”沈安言眉头一紧，她快速在笔记本上记下这两个问题，“老年人的皮肤……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李思琪耸耸肩：“我不是专家，但是据我所知，老年人的皮肤会比较松弛，而且恢复能力较差。也许这正是凶手需要的？”

沈安言拧着眉头思索，突然间灵光乍现，拍了一下桌子：“思琪姐，你真是个天才！老年人的皮肤松弛度高，正好适合制作某些特殊物品。比如说……”

她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人——皮——灯——罩！”

李思琪听到“人皮灯罩”四个字，整个人汗毛都树立起来，她夸张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天呐！小沈，你这脑洞也太可怕了吧！我刚吃的午饭都要吐出来了！”

沈安言看着李思琪夸张的反应，忍不住噗嗤一笑：“思琪姐，别紧张，我只是随口一说。不过你得承认，这个想法确实很有创意，对吧？”

李思琪翻了个白眼：“创意？你管这叫创意？我看是变态才对！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是不是该去查一查最近有没有什么诡异的灯具店开张？”

沈安言被逗乐了：“好主意！我们可以派杨飞去暗访，让他假装是个追求复古风格的小资青年，专门寻找特殊材质的灯罩。”

话语落地，办公室里顿时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就在这时，胡冰语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药房和医院都一无所获。她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两人不禁疑惑：“喂，你们俩笑什么呢？案子都还没破呢，这么高兴？”

李思琪立马收起笑容，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咳咳，我们在讨论案情。小沈刚刚提出了一个非常明智的推理。”

胡冰语来了兴趣：“哦？什么推理？快说来听听。”

沈安言眨了眨眼，笑嘻嘻地说道：“我们怀疑凶手可能是个灯具制造商，专门收集特殊材料来制作高档灯罩。”

胡冰语愣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哦！你是说……人皮灯罩？”

李思琪惊讶地看着胡冰语：“冰语，你怎么这么快就猜到了？难道你也有这种想法？”

“拜托，我可是看完《沉默的羔羊》四部曲的人。”胡冰语淡然地耸耸肩，“不过说真的，你们觉得这个推测靠谱吗？”

沈安言摇摇头，收起玩笑的表情：“当然不靠谱。我们只是在缓解一下压力。不过，凶手割取皮肤的目的确实值得深思。也许我们该从这个角度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线索。”

胡冰语若有所思地捻起下巴：“没错，我们确实不该忽视这个细节。不过说真的，如果真有人在制作人皮灯罩，那得多变态啊！想象一下，晚上开着灯看书，突然发现灯罩上有张人脸在冲你笑……”

“停！别说了！”李思琪夸张地捂住耳朵，“你们俩是想让我以后再也不敢开灯吗？”

沈安言忍俊不禁：“好了好了，不开这种玩笑了。不过说真的，我们得从凶手的目的入手。既然他如此专业地割取皮肤，那肯定是有特定用途的。”

“也许是为了做一件超级恶心的艺术品？”胡冰语突发奇想，“你们听说过那个用人体组织做雕塑的德国艺术家吗？叫什么……冯……冯什么来着？”

“冯·哈根斯？”沈安言接话道，“他那个人体世界展览确实挺惊悚的。不过那是经过同意的尸体捐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