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选择原谅，也可以选择放手。最重要的是你一定要爱自己。”

胡冰语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沈安言说的全是对的，但内心深处仍然无法完全接受。她靠在沈安言的怀里，对方那无比温柔的触碰让她不由自主地上瘾。

“安言，”胡冰语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如果……如果我说我想和你一起回到你的世界，你会同意吗？”

“冰语，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每个世界都有它自己的平衡，我们根本无法打破这种平衡。即使你和我一起去了另一个世界，你的记忆也会和另一个胡冰语同步。这种情况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们谁也不知道。”

“可是……我舍不得你……我不想失去你，安言。”胡冰语再次抱紧沈安言，像一个溺水的人死死抓住救命稻草。

这一瞬间，沈安言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戳开一个窟窿，并且灌满了酸涩的液体，让人抽痛不已。这个世界的胡冰语是那样脆弱，让人疼惜。可是好像无论自己做什么，都只是幻梦一场，只会给对方带来更深的伤害。

“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办？我真的很需要你……”胡冰语啃咬着沈安言的脖子，眼泪再次无声地滴落。

沈安言感受到脖子上传来的轻微刺痛，没有阻止，而是任由对方的贪婪。她知道，胡冰语心里此刻一定痛极了。她多么希望这个世界的沈安言是正直善良的人，那样胡冰语就不用沉溺于这场注定破灭的美梦里。

她抚摸着胡冰语的后背，感受着对方的颤抖和啜泣。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都无法抚平胡冰语内心的创伤。但她还是必须说，必须给予胡冰语一些希望和力量。

“冰语，听我说，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很迷茫。但是请相信我，你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得多。你有能力面对这个世界的沈安言，也有能力重新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安言，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世界的沈安言。她给我带来了太多的伤害和恐惧。”

沈安言轻轻捧起胡冰语的脸颊，温柔地说：“冰语，我明白，但每个人都有改变的可能。也许这个世界的沈安言只是迷失了方向，需要有人去理解她，引导她。”

“可是，”胡冰语咬着下唇，“如果她永远不会改变呢？如果她继续伤害我呢？”

“冰语，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你要记住，你有权利选择离开。你的幸福和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要为了别人而委屈自己，即使那个人是沈安言。”

话音落地，胡冰语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紧紧抓住沈安言的手，声音颤抖：“安言，你说得对。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冰语，你是个好女人。不管发生什么，请优先爱你自己。只有爱自己，才能真正有力量去爱别人。”

“安言，我可以再任性一次吗？就这一次……”胡冰语低声呢喃。

沈安言知道这个“任性”意味着什么，无论明天如何，今晚她只属于这个脆弱的胡冰语。

“好，冰语，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答应我，在我离开之后，你要好好爱自己。无论发生什么，都要记得自己有多么珍贵。”沈安言一脸认真。

胡冰语凝视着那双写满了温柔的眼眸，她真的很羡慕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但此刻她明白自己应该学会坚强，带着对方的爱勇敢去面对一切。

“我答应你，安言。我会努力爱自己的。”

沈安言温柔地笑了笑，脸颊着微红：“那就好，该你了，我的手有点酸……”

胡冰语瞬间秒懂，脸上不禁泛起一丝红晕。她轻轻咬着下唇，眼中闪烁着羞涩与渴望的光芒。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沈安言的脸颊，感受着对方肌肤的温度。

“安言，”胡冰语低声呢喃，“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沈安言有些支支吾吾，“毕竟……另一个世界的你可会了。”

胡冰语听到沈安言的这番话，心里涌起一阵异样的好奇。她轻轻抚摸着沈安言的脸颊，然后慢慢向下移动，手指描绘着对方优美的颈线。

“安言，我……我不太会……”胡冰语有些羞涩，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没关系，冰语。慢慢来，跟着感觉走就好。”沈安言双手轻轻环住胡冰语的脖子，她知道，在这个世界的胡冰语可能没有任何经验。

胡冰语俯下身，轻轻吻上沈安言的唇。这个吻起初很生涩，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热烈。她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全身都在发烫，感觉跟刚才那种在绝望边缘徘徊的温柔亲密不同，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