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直视林妍的眼睛：“你出千了。你的第二张牌其实是一张a，而不是q。你在发牌时做了手脚。”

林妍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安言：“你……你怎么知道的？”

沈安言平静地解释：“当你拿到第二张牌时，你的瞳孔放大，嘴角抽动。这是得到好牌时的典型反应。但你最后却只有20点，这明显不符合你之前的反应。所以，你一定是换了牌。”

林妍沉默了片刻，突然大笑起来：“真不愧是侧写师！安言，你比我想象的还要有趣。好吧，我认输。你想知道什么？”

沈安言松了一口气，但仍保持警惕：“凶手是谁？为什么你要包庇他？”

第74章 红指甲猎手案（六） 真相的代价……

林妍轻抿了一口红酒, 慢慢说道：“凶手确实是我的一个手下，名叫陈默。他原本是我最得力的助手之一，负责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

沈安言皱起眉头：“为什么他会突然开始犯案？是受您的指使吗？”

林妍轻笑一声, 眼中闪过一丝阴郁：“指使？不, 我可没那么蠢。陈默是自己失控了。”

她站起身, 踱步到窗边, 目光投向远方：“陈默从小就有些……与众不同。他对女性有种病态的迷恋，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孩。我知道他有这种倾向，但我一直以为能控制住他。”

沈安言仔细倾听着，脑海中开始勾勒出凶手的轮廓：“所以，是什么导致他最终失控的？”

林妍转过身，眼神中带着一丝自嘲：“或许是我的错。几个月前, 我让他去处理一个背叛我的女孩。那个女孩……和你有些相似，安言。年轻，聪明，还有那美丽的红指甲。”

沈安言眉心紧蹙, 继续追问：“然后呢？”

林妍叹了口气：“我本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干脆利落地解决问题。但是, 他把那个女孩囚禁了整整一周。当我们最终找到她的时候……”林妍停顿了一下, 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她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沈安言感到一阵恶心，但她知道必须继续问下去：“之后呢？你们怎么处理的？”

林妍冷笑一声：“我当然不能留下这么大的隐患。我派人去处理陈默，但他逃走了。从那以后, 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这些凶杀案开始出现。”

沈安言皱起眉头：“你为什么不告诉警方？”

林妍挑了挑眉：“告诉警方？然后暴露我的整个地下网络？别天真了，安言。在这个世界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存法则。”

沈安言陷入了沉思。她知道，林妍说的每一句话都可能是真相，也可能是精心编织的谎言。但不管怎样, 这些信息无疑为案件带来了新的转机。

“林小姐，”沈安言谨慎地开口，“你能详细描述一下陈默的样貌特征吗？这对我们锁定目标很重要。”

林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安言，你真的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地告诉你全部吗？”她缓缓走到沈安言面前，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信息都是有代价的，亲爱的。你是不是应该付出什么来交换呢？”

“林小姐，”沈安言强装镇定，轻声说道，“您想要什么样的交换？”

林妍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你很清楚我想要什么，安言。”她的手指轻轻划过沈安言的锁骨，“把衣服脱掉，让我看看你对真相有多么执着。”

沈安言感到一阵寒意袭来，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为了案件，为了阻止更多无辜的生命被夺走，她必须牺牲一点点色|相。她想起胡冰语的脸庞，手不停地颤抖着，最终还是缓缓解开了自己衣衫的第一颗纽扣。

林妍满意地笑了，她慢慢靠近沈安言，在她耳边低语：“好女孩。现在，让我们再来玩个游戏。你问一个问题，脱一件衣服。如何？”

沈安言强忍着不适，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正在走钢丝，但这可能是获取关键信息的唯一机会。

“陈默的年龄和身高是多少？”沈安言问出第一个问题，同时解开了上衣的剩余纽扣。

林妍的目光贪婪地在沈安言身上游走：“陈默今年35岁，身高大约185公分。”她伸手抚摸沈安言的肩膀，“继续，亲爱的。”

沈安言深吸一口气，脱下衬衫，露出内里的贴身背心。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他有什么特殊的标记吗？比如纹身或疤痕？”

林妍轻笑一声：“聪明的问题。是的，陈默右臂上有一个蛇形纹身，从肩膀一直延伸到手腕。”她的手指沿着沈安言的手臂滑下，模仿那条蛇的形状，“你的皮肤真美，安言。就像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