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我确实是个怪物。但你知道吗?正是因为我爱你,爱到发疯,你才没被黑暗吞噬。在没有我的世界里,你可比我更像怪物!”
沈安言顿时愣住了,她想起了自己连环杀手,胡冰语是警察的世界。片刻后,她轻声问道:“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会因为扭曲地爱着胡冰语,而变成连环杀手?”
沈思妙轻蔑一笑:“呵呵,安言,比那更加可怕,在某些β世界线里,你完全被黑暗吞噬。没有爱,没有温情,只剩下永无止境的杀戮。你甚至会为了寻求刺激,杀死那个爱你的胡冰语。”
“不,这不可能。我永远不会伤害冰语。”沈安言倔强地反驳着,但内心又不得不思考这种可能性。
“安言,你不是个侧写师嘛,想象一下,如果我和妈妈都死了,只剩下爸爸对你家暴的生活。你会变成什么样?你会逐渐麻木,对疼痛,对死亡,甚至对爱情……”
“不要再说了……”沈安言死死地捂住耳朵,但沈思妙的声音依然清晰地传来。
“当你遇到胡冰语时,她的温柔关怀会让你感到新奇,但很快你就会厌倦。因为在你的认知里,爱与暴力是不可分割的。就像一个习惯了黑暗的人,突然间有一道光照进来,你除了会感到温暖,也会感到刺眼,同时也更加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丑陋。那种痛苦会让你想要毁掉一切。”
沈安言无力地跌坐在床上,沈思妙的话语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的存在其实是在保护我?通过这种扭曲的爱?”
沈思妙温柔地抚摸着沈安言的头发,声音轻柔得如同夜风:“是的,安言。我的爱虽然病态,但至少能让你保持人性。比起那些完全堕入黑暗的可能性,这难道不是一种救赎吗?”
“可是……”沈安言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这样的‘救赎’对我来说,还是一种折磨。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爱,姐姐。这不是爱,这是囚禁。”
沈思妙听到“囚禁”这个词,眼神瞬间阴沉下来。她缓缓俯身,凑近沈安言耳边低语:“囚禁?不,安言,你错了。这是保护,是爱。而且,你很快就会明白,这种爱才是最纯粹的。”
“姐姐,你不能这样控制我的人生。即使在其他世界线里我会堕入黑暗,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这样跨越世界线去干预,本身就是一种违背自然规律的行为。”沈安言试图用理性说服沈思妙。
沈思妙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违背自然规律?安言,你太天真了。在量子层面,一切规律都是相对的。当我们的意识能够自由穿梭于平行世界时,所谓的自然规律不过是井底之蛙的认知罢了。”
“那莫文慧呢?”沈安言突然问道,“那个高维存在的莫文慧,她为什么要允许你这样做?”
沈思妙的表情变得深邃而复杂:“因为她需要我。在她的实验中,我是一个重要的变量。我的存在,能够让无数世界线产生有趣的交互和变化。”
“所以我们都只是她实验中的小白鼠?”沈安言痛苦地问道。
“不,安言。我们是演员,是艺术家,在这个宏大的舞台上演绎着爱与痛苦的交响曲,而你,是我永恒的缪斯。”沈思妙轻抚着沈安言的脸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晚安,亲爱的。”
沈安言躺在床上,听着沈思妙离开房间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她的手机被沈思妙收走,大脑一片混乱,各种信息在她脑海中翻腾。高维莫文慧的存在、无数平行世界的可能性、姐姐那扭曲而永恒的爱……这一切都让她感到窒息。
突然,她想起了胡冰语。在这个没有胡冰语存在的世界里,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她回想起与胡冰语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暖而真实的爱意此刻显得弥足珍贵。
“冰语……”沈安言轻声呢喃着,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她多么希望此刻能听到胡冰语温柔的声音,感受她温暖的拥抱。
不知不觉中,她迷迷糊糊地睡去,第二天醒来,她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本相册。沈安言小心翼翼地拿起相册,翻开第一页,顿时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相册里全是她和沈思妙的照片,但这些照片来自不同的世界线。有的照片中她们看起来像正常的姐妹,有的照片中却充满了暧昧的气息。最让她心惊的是,每张照片的背后都标注着详细的世界线编号和时间点。
沈安言颤抖着手翻看着相册,每一页都让她感到一阵心悸。她看到一张照片中的自己和沈思妙一同穿着洁白的婚纱,两人在炽烈的火焰中一同拥抱死亡。照片背后标注着“a-2.418世界线,永恒的誓言”。
另一张照片则显示她和沈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