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痛觉,脖子缩了一下。
这好的不学,怎么学坏的,咬人了呢。
就这样,她雪白的后颈上,多了一圈红色的牙印。
咬完后,有罪恶感的暮晞韵心虚地用舌头舔了舔。
这下可好,本来没啥感觉的钟照君,恨不得现在不是在夹板上,而是在房间内,可以把暮晞韵“吞之入腹”。
眼尾泛红的暮晞韵,让她欲罢不能。
她吞咽口水,声音略微嘶哑着道:“你属狗的吗,暮晞韵,又是咬,又是舔的。”
如果暮晞韵是钟照君的性格,此时没准会说:“是呀,我就是你的小狗,汪汪汪。”
可她不是,所以她没有风情地道:“你居然骂我,哼,闭上你的嘴巴,本小姐现在不想听你说话。”
气氛沉默了,知道说错话的暮晞韵转而道:“你喜欢养狗吗?”
不明所以的钟照君道:“嗯?”
暮晞韵幻想未来道:“等一切都安定后,我们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条三通七白的牧羊犬,血统最纯种的那种。每天种种菜,养养花,你觉得呢?”
听到其中的一个词,久违的记忆复现,钟照君一阵恶心。
和她同期的百合作者里,有个名叫三通七白的,经常写虐女情节,简直是“专业户”。只是了解这件事就让人血压升高,心里不适。
这位不知是男是女的作者,还好后面停笔了,据说坏事干多了,半夜怕鬼敲门,活生生吓死了。
也算是罪有应得。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留下几篇作品被人拷打,成为反面教材。
糟糕,暮晞韵不会以为我是厌恶归隐生活吧。
情绪难免暴露出来的钟照君正想回应,暮晞韵又对着她的脖子咬了一口:“好呀你,才一个月,就开始厌倦,冷落我了,这日子,以后该怎么过呀,哎。”
“我觉得不用养狗了,有你就够了。”钟照君赶在暮晞韵炸毛前,安抚道,“* 汪汪汪,我也是。”
——
雅特安,皇后区赛博街道8号,这是一处大庄园。
高耸的围墙把庄园围了起来。
中央装饰豪华的城堡内,贴身男仆给里克公爵以及他的子女围上丝绸餐布,负责端菜的女仆把镶金边的铁盆高举至头顶,从正门进来,掀开盖子,把里面的一道道菜陈列到长桌上。
红酒鹅肝,黄油煎鳌虾,苏玛奶酪焗土豆等。
这些普通家庭,终其一生都无法享受的美食,只不过是里克家族日常的一顿午餐。
他的二儿子,慕挽歌,用餐结束后,照例在餐桌上汇报。
他自豪,兴奋,父亲能把管理家族的一部分事情交给他,因此说话中,还傲然地看了眼大哥,那原本的爵位继承人:“我敬仰的爸爸,中午好。”
“那批人回来了,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金矿被那位恩将仇报的女仆占领,他们勇敢地反击,可惜力不从心,只能回来寻求帮助。”
“据悉,在她的带领下,原先善良友好的大当家被害,城堡变成了百花阁,里面有不少的非凡者,都是女性。”
钟照君这个名字在家族内是禁忌。
里克公爵自从被废了之后,从以前盛怒砸东西,变成现在的缄默。
给人一种阴郁之感。
他喝了口茶漱口,道:“把这件事通知给方先生,告诉他,只要活捉那个下贱的女仆,我的宝贝女儿,会自动送上门的,到那时,他想干什么都随他便。”
“哦,她现在不是我的女儿了,哈哈哈哈。”
他奸笑,眯着眼睛,心想:“给我钱,断绝关系是吧。很好,那就让你知道,没有了我的庇护,你会很惨很惨。可惜呀,可惜,明明可以在我的安排下嫁为人妇,过上富贵的贵族生活,结果要被人糟蹋喽。”
喜怒无常的他,视线落到旁边的空位,沉下脸道:“夫人又去文学沙龙了?”
手持纯黑色拐杖,留着白须,满头银白的男人靠近里克公爵低声道:“是的。”
他是被聘请的序列五的非凡者,负责府邸内的安全。
手上的黑色拐杖,拥有找人的能力,算是一件一阶圣物。
“很好,这么多年了,随她吧。”里克公爵抬手,让女仆们用热毛巾擦拭。
在场其他人,表情不一。
他的大儿子慕月寻,眼睛里带了一丝怨恨。
三女儿慕兰茹,则是看戏般地不屑。
她已经有了婚约,是二婚,年底就要嫁过去了,以后家里怎么样,和她关系不大。
四儿子不在现场,在领地那边历练。说好听是历练,不好听是当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