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关系,求求你……千万别把我送到监狱。”
一层,所有门窗是紧密情况下被爆破的,地上的尸体,从落点判断,有不小的概率,是早就倒在了地上。而不是坐着或者站着的时候被冲击波波及的样子。
否则,爆炸的威力,尸体会更碎。而餐厅内的尸体,相对完整。
似乎有什么东西串起来,钟照君叩问人心:“管家知道你偷喝酒的事情吗?”
女仆略微点点头,然后大哭起来,又幅度很大地点了点头:“管家很好,她很多小事都惯着我们,我们都很喜欢她。”
她?女管家可不多见……这一行,对女性有较大的偏见,因为女性要顾家的思维仍旧根深蒂固,更别说生育。总不能因为管家要去生孩子,主人家不管了吧……钟照君想详细了解这位管家的情报,一经询问,她获得了很多信息。
管家名叫西子,今年36岁,不婚主义者。第二纪元852年从库里斯城来雅特安闯荡,来之前,曾在当地的一个富豪家里当大管家。
军机大臣撒旦男爵也是来自几百公里外的库里斯城,对老乡自然更欣赏,在一众选择中挑中了她。
两年来,她的工作完成得非常出色,撒旦男爵对她很信任,连存款都交给她理财。
超出期待的,撒旦男爵的资产在两年内翻了一翻。
这还是有不小的年开销的情况。
这让西管家的权力比女主人还高,女主人是敢怒不敢言。
女仆还说了一个烂在肚子里的秘密,男爵先生有家暴的行为,不止一次。
她们好几次撞见偷偷哭的女主人,这次侥幸活下来的女仆,还花钱买了瓶跌打膏药放在女主人梳妆台的抽屉里。
第二天,女主人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小事上都会帮衬她。
……
难道是因为女主人怀疑管家和男爵先生有一腿,然后和女仆打好关系,谋划了这桩杀人案。
是报复?
应该不是。
库里斯城?有一丝熟悉感。对了,大法官奥斯丁伯爵,不就是从库里斯城的城主晋升到雅特安最高法院的副院长的?
然后在议员选举的时候,成为大法官兼院长。
——原先的院长年龄大,退休了。
撒旦男爵和奥斯丁伯爵是死敌,恨不得对手去死。这两人居然是老乡。
不止如此,钟照君又从记忆中找到了一个人名。
方景天!
他就是从库里斯城过来的,根据影子的档案,他父母的死亡和调查绝密信息有关,具体是啥,连她都没权限查看。但有关联资料,指向了雅特安前任执事,钟天石。
这让她想起了钟天石死也要守住的秘密。
看来,之后很有必要去一趟库里斯城了。
思绪回到现场,谁最想让撒旦男爵死亡?无疑是他的政坛敌人,奥斯丁伯爵。
犯罪人,要么是西管家。要么是唯一的存活者,这位女仆。也不排除女主人。
她脑海中构建了一个故事可能的流程:“奥斯丁伯爵策反了西管家、女仆或者女主人,设计了本次杀人案。”
“咦?如果西管家,能被收买,说明是利益迷晕了双眼,她怎么可能死在现场。”
“相反,不是为了利益,一心报复的女主人的嫌疑更大。”
“唯一活着的女仆……嘶,想得头都疼了。”
“也不一定,万一那位管家来雅特安,就是奥斯丁伯爵的授意,是埋伏了很久的杀手呢?”
“可能性太多了,还是先寻找线索吧。”
“我讨厌当侦探!”
在女仆的交代下,钟照君扒拉开废墟,在缓缓暗下来的天色中找到了西子、女主人和女仆的房间。
她仔细搜寻,务必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结果,她在西子房间内,找到一个锁起来的首饰盒。掸掉外物燃烧导致的覆盖在盖子上的灰尘,暴力打开锁,在金银首饰的最底下,找到了夹层。
里面是一封信!
匿名写给西子的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想尽一切办法,杀死撒旦男爵。
钟照君立马让黑手套收集证据,查验笔迹。
可惜的是,笔迹和奥斯丁伯爵的对不上。
不过这反而加重了钟照君的怀疑。
如果这么简单地对上了,那才有鬼了。
这个时候,她初步排除了女仆和女主人的作案可能。不过,她还需要试探一番。
她抱着首饰盒,退出废墟,质问女仆:“这是你家夫人的吗?”
女仆扑通跪下,拼命摇头道:“不是的,女士,我见过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