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佩剑,毫发无损。
接下来,就是她的猎杀时刻了。
结果,意外再次发生。
这群白衣女人四散而逃,神秘的波纹荡漾,全部呆愣地站在了原地。
带头的白衣女子流下一行绿色的血泪,绝望道:“大司命!”
说完,她伸长手臂,从无形的空气中掏出纯白色的礼帽,戴在头上。
其他白衣女子纷纷效仿。
带头的白衣女子露出八颗牙齿,渗人地笑道:“傅家家主妄图破坏和谈,已被诛杀。作为我国失察导致使者的不愉快体验,使者来首都之后,我将送你一份豪礼。”
“跟我来。”其他白衣女子随即化作一道道绿光,融合在她身上。
这一幕,很诡异。
世界之树途径,果然是阴人的不二选择。
钟照君眼眸如同星空般寂静悠远,读不懂蕴含的情绪。
她抱着昏迷的暮晞韵,跟了上去。
一天后,在门菘蓝的帮忙下,暮晞韵悠悠醒来。
天知道,钟照君刚来的时候见到门菘蓝,差点没绷住。梦境里的“记忆”让她印象深刻。
门菘蓝对钟照君那是知无不言,解读她的梦境:“梦境师也可以称作织梦者。可以在潜意识里埋下编织的种子,入梦者只要没找到破局之法,在梦境中活得越久,越无法摆脱织梦者对其潜意识的影响。”
“到那时,梦境师让其清醒,清除相关梦境的记忆,只保留潜意识的改变。”
“具体到圣女身上,潜意识的暗示就是‘暮晞韵是渣女,要远离她’。”
“破局之法也简单,但是需要一定的魄力。梦境里,入梦者无法意识到是在做梦,因此很难回到最初的起点,在那里结束梦境中自己的生命。”
针对最后一点,钟照君还重点问过门菘蓝:“最初的起点,也就是入梦的地方?”
门菘蓝的回答是“是”。
钟照君不由自主地想起百花阁旁边小镇上,遇到那位寄生在……额,叫啥名字来着……算了,男人的名字不重要。
当时也是被入梦,有系统在,内外时间差大大扩大,扭转乾坤,和这次几乎一样。
但有一点不同,这次她是回到了原点自杀出梦。上一次,她是从喜马拉雅山山巅一跃而下出梦。
突然,她脑海中有了一个荒谬的想法:“万一,是说万一,也是起点呢!”
百花阁旁边的小镇等于她在喜马拉雅山她坠亡的地点……单单想到这个,就让她不寒而栗,脊背发寒。
她甩开离谱的想法,注意力被苏醒的暮晞韵吸引。
“冷……冷……”暮晞韵喃喃自语,断断续续。
钟照君握住暮晞韵的手掌,仿佛整个人落进了冰窟里,血液凝住不再流动。
还好她已经脱凡,小问题罢了。
解开胸口的纽扣,钟照君钻进被窝,用体温温暖冰凉的躯体。
门菘蓝很体贴,默默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暮晞韵彻底苏醒的刹那,瞳孔彼此凝视,倒映着各自的关心。
呼吸交织在一起,淡淡体香萦绕在鼻前。
呼,这才是我熟悉的暮晞韵……钟照君悬着的心彻底放下,梦境中的婚礼或多或少刺激到了她。
她活络气氛道:“给小姐暖床可真不是简单的工作,只有我能胜任。”
暮晞韵刚才迷糊中,能体会到源源不断的热源,比泡在温泉中还舒服。
柔软变形的触感,让暮晞韵脸上臊得慌,板着脸道:“非礼本小姐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谁家女仆暖床暖到小姐身上的?”
钟照君没皮没脸道:“我呀,小姐难道不喜欢吗。”
她边说边牙齿轻咬暮晞韵的耳垂。
这是暮晞韵的敏感点。
暮晞韵整个人抖了一下,面带红晕细语道:“起来,否则我生气了。”
颇有欲拒还迎的风韵。
好可惜,现在不方便……钟照君穿好衣服,扶暮晞韵起床。
中间,钟照君不解地问:“不是说傅家是鸽派,为什么行事作风和鹰派一样。”
暮晞韵也不解:“着实奇怪,虽然早有防备,却还是没想到,傅家做事狠厉,不顾后果。”
“她们不是冲着你来的,是为了杀我。”
确实,如果我当时没出梦,被拉入梦境的暮晞韵必死无疑。只是为了方景天,不至于对暮晞韵动手吧?
自然之都是女尊社会,方景天没有任何当家主的可能。断不可能因为暮晞韵杀了方景天,就遭到傅家不计后果的打击。
这事,去了首都,没准会获得答案。
钟照君简单陈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