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咒，暮晞韵似乎对这种文字带有熟悉感。结合记忆深处听到的那句话“决定了就无法反悔了，所以你的答案是？”。

她的猜测是，很有可能早就穿越来了。从小就和暮晞韵关系非同一般。

小时候写过的中文被暮晞韵看到过。

所谓的原主就是她自己！

暮晞韵对她的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也能证明这一点。

第二次怀疑是原文的拉里斯港口，是第一纪元的称呼，现在是特里克港口。

有一种时光错乱之感。

之后的怀疑就更多了，巧合一个接着一个，背后有一只手推着她前进。

“系统”的身份的指向性也明确，自由女神死亡，谁是最大得益者？

从诩洛城大学门口到龙黎平原，那个露过面的白裙无面女子就成为唯一选择。

钟照君洗了把脸，水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中和了清冷感，多了一丝妩媚：“我没弄明白很多事情，我当初的决定是？所谓的小说是你杜撰的？我穿越过来的时间节点究竟是什么时候？”

阿斯特丽德语气淡淡地道：“拜月会抓了你和暮晞韵当祭品，你为了救她，和我进行了交易。封锁记忆，当我的棋子。”

“小说的确是我杜撰的，为了让你方便知道某些关键信息。”

封锁记忆？当棋子？那为何第一世暮晞韵救我而亡，我身上根本没有系统帮忙？而要重生一次……钟照君语气变快：“你既然能时光回溯，为了杀自由女神至于这么麻烦吗？”

阿斯特丽德微微一笑道：“重生和复活都是假象，是庄周梦蝶，是我对未来的推演，回馈给你的梦境。这也算给你开的一些金手指。”

钟照君的第一反应是庆幸：“重生是假的！呼，那个在绝望中拔掉刺的暮晞韵是杜撰的，她没有在我怀里眼神空洞的绝望死去。龙黎平原的一百多位女孩也未曾经历惨无人道的灾难。”

第225章 虚幻和现实 唯一的“锚”

随之而来的是大脑一阵闷疼。

那到底何为现实, 何为虚幻？

阿斯特丽德没关心她的神经错乱，平铺直叙道：“一开始在诩洛城你遇到的困境，是我对你的考验。勉勉强强过关。”

“否则……呵呵, 你应该庆幸我选择了你, 而不是方景天。”

“哦，对了，方景天体内的系统，也是我。”

“他体内的, 是我的分身, 你体内是我的本体。”

“混沌海开始前, 我让‘春’派出刺客伪装成暮晞韵, 刺杀失败本就是我希望的结局。暮晞韵愤怒之下找‘春’, ‘春’愿意帮忙杀死吉恩·帕里斯, 但需要未来暮晞韵履行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她表白被拒绝后离开你。我有意控制着你们的情感进程, 呵呵, 这样才有了龙黎平原你俩双双晋升序列四的结果。”

“至于方景天，只是行走的魔药罢了。”

“哦, 说起这个，还要感谢你在上古战场帮的忙, 那张符咒。有了它, 才让龙黎平原隔绝了月神的影响，非凡者死后的核心不会被吸收到上古战场。”

钟照君一开始全身冰冷，震惊于“系统”说的话，随后怒从心中来。

还没发作，一盆冷水浇灭了火热的心。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怪不得“系统”。

所以, 她和暮晞韵相爱，也是“系统”干预的结果吗？

不是的，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吗？

钟照君猛地锤脑袋，咬牙切齿道：“所以获得‘梦境师’结晶和‘门徒’结晶都在你的推演中？”

阿斯特丽德带着些自得道：“当然。否则，你不会天真地认为，没有神明的协助下，能轻轻松松成为半神吧。要不然，整个大陆的半神的数量怎会如此稀少。”

“哦，我还没告诉你一件事。可能对你来说有些残忍，你推开门，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钟照君的脑袋晕晕的，信息量太多了，思考力迟钝许多。

她推开休息室，这是一道狭长的走廊。看上去在地下的隐秘基地。白炽灯忽闪忽闪，越靠近前面光线越稳定。

走到末尾，是一间布满仪器的科技感十足的大厅。头顶有发电机的轰鸣声。

“滴滴滴。”仪器杂乱的声音在大厅形成回音，格外刺耳。

听得让人烦躁。

她来过这个地方！曾经花了大量的钱，希望把记忆保存了下来，逃避现实，在虚拟的世界“重生”。

“啊！”因为回忆，头脑剧疼的钟照君跪在地上。

闪回的片段像图画一样展开。

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