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姑娘们开始做起了其他的工作,就连我都被分配了不少活。
大概是打字机器使我感觉自己也不是那么笨的人,接触新的工作也没有早上那么抗拒和害怕。
我现在可不愿回到汉弗莱德办公室,太无聊了。
不过没想到那个我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位女性,萨拉竟然没多久就要辞职了。
不上班不知道,这时间过得太快。
转眼间就快到了初冬时节。
我竟然坚持了这么久没有想着拒绝汉弗莱上班的提议。
主要是就在那件小办公室里,都是年纪相仿的姑娘,和之前聚会参加的太太宴会完全不一样。
这里只有小姑娘们纠结工资是买一件厚一点的大衣还是漂亮的带绒的靴子。
家里的弟弟妹妹太调皮了晚上都睡不好觉之类日常话题。
不过他她们很少谈论上司,只有几个嫁人的姑娘谈论家里的孩子。
我才偶尔说起我的两个孩子。
我正在厨房刷碗,水流冲干净白色的盘子,带着湿漉漉的水,递给身边拿着擦完布的丈夫。
从厨房的杂物间里翻出来的一件陈旧的围裙在他身上可怜巴巴的挂着。
这是我之前买的很合我身材的围裙,肩膀带着蝴蝶结,非常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