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贴在车门上,恍惚的笑了一声。
上帝,我捂着脸不敢相信哈克先生喝的这般模样。
“是的,是的”哈克先生嘟囔着“我喝醉的时候我妻子从来没有喝过酒。”
安妮坐在座椅上探头差点撞到前面的突起的位置“是……是的我我丈夫喝酒…………”
安妮话音还没落下,靠着车子的哈克先生已经如面条一样顺着车壁缓慢滑到车底…..
警察将罚单和程给内阁的举报信写完后塞进自己的口袋里,与车后座捂着脸的我四目相对。
“我不会开车”我费力的挤出几个单词,在不会上有些飘忽。
会开车的两个,都醉的还能在椅子上正正经经的坐直,已经算是用了很大的意志力。
没喝酒的不会开车。
之后是警察先生把我们送回家……
我丈夫后半夜才回家,我从客厅的沙发上缓慢的迈着软软的步伐投入我丈夫冰冷的怀抱。
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眼前的男人面色微红,棕绿色的眸子看什么都深情荡漾。
我给他放了洗澡水,怕他直接将自己送给上帝,从首相秘书直接升职上帝天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