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回来了?”
“首相……”
“……目前在医院包扎伤口,bbc报道”
我丈夫和我站在客厅看着电视,哈克先生的脑袋上绑了三圈,僵笑冲着镜头。
“怎么砸到头了?在哪砸的?”这真是太可怕了,我牵着我丈夫坐在沙发上,打量了他几眼,担心道“你有没有事?”
在一起工作难免。
我丈夫拍了拍我的脑袋,弯腰用筷子给伊莉萨白夹了一小碟蔬菜,伊莉萨白很不情愿的吃了起来。
“首相被自家阳台上的安妮夫人养的小盆栽砸到了脑袋,还好,只是二楼。”我丈夫看着孩子吃完了蔬菜去,才伸手扯了扯领带,“伤的不重,不过吓的有些迷糊了。”
我替他解开扣子,“那还好,总比没命强”
毕竟现在这种天气,出门太危险了,一不小心真的就丢了命了,在法国海滩躺尸的小伙子不算。
“em,”我丈夫沉吟道“你这么说也很有道理。”
直到第二天狂风终于在凌晨凭空消失,春天的第一场雨落下,整个伦敦又开始了静谧的雾蒙蒙的天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