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却像弹在棉花上。
一时,她不知该如何言语。
张珑玉笔挺地立在床边,他是冬日的风雪,跟桃花毫不相干,但他想在冰天雪地里开出桃花,诸葛蓝能做到的他也可以,他清寒的面容没有半点欲念,他的手慢慢滑向腰间,扯住了道袍的系带。
仍在发懵的柳凝凝看着他的动作更觉得疑惑,她觉得他在发另一种疯,跟暴戾恐惧截然相反的疯,这种疯让她更难以招架。
系带被他灵巧的手扯开,洁白端庄的道袍轻柔地散开,像柔雪被轻轻拂去。
柳凝凝:这是我能看的吗?
她要及时制止他,不管他现在在发什么疯,这样的发展都是不对的,她没有之前那么尖锐,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语气跟他交流这个问题,她态度柔和不想激怒或惹恼他:“张珑玉,你别~”
她的话收的恰到好处,没有很直接的表达,意思却明明白白——你别再脱了,快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