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的黑。

柳凝凝没有被那黑吓到，挺起腰杆，斩钉截铁地说：“不错，就算是死我也会毁了你那罪恶的魔窟春野堂！”跟魔头叫板真让人心情愉悦，曾经有多憋屈，现在就有多解气。

这样还不够，她可是睚眦必报，脸上浮现不屑一顾的笑：“顺便告诉你一声，你那什么破情蛊我已经解了！”

这句话是有分量的，对张珑玉是晴天霹雳般的打击，他很清楚情蛊的解法，虽然表面还死撑着没泄露半点发疯的痕迹，内里已经抓狂到五脏六腑都被撕碎的程度，眼睛里的黑浓郁到几乎渗出来，声音还是克制到极限的冷淡：“那个人是谁？”

柳凝凝慢吞吞靠近一直沉默的王也，驾轻就熟地抱住道长细却结实的腰，用力踮起脚，在道长润白绝美的侧脸上温柔印上一吻。

王也专注观察敌情，被这吻一激回过神来，他侧过脸微微抬眼看了她一下，表情懒懒好笑又无奈地写着：戏，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