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其他孩子到孤儿院生活了,他停留在这里的时间也不能太长。”
“我能找到合适的地方,”禅院甚尔说,“没关系,你可以把一切都交给我。”
伏黑幸抬眸,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禅院甚尔有一双凶恶的眼睛,不管任何时候看,多数时能感到他不怀好意。
可是伏黑幸每次看他,都能发现他认真地看着自己。
他会把所有尖锐锋利的刺都缩回去、都掰断,只要她高兴,他可以一辈子生活在皮套里。
同理心、同情心,这种东西没有也无所谓,他只要跟在她身后走,就知道自己能干什么了。
与她相比,世界上其他所有东西,都不够重要。他的天平只拥有一枚砝码。
伏黑幸踮起脚,她轻快轻盈地吻上禅院甚尔的额头。然后,她笑了。
“我们去帮帮那孩子吧,甚尔。”她说,“真心也好,假意也罢,我们去帮帮他。”
她牵起禅院甚尔的手,如同一只矫健愉快的小鹿跑下楼梯,回到光线昏沉的地下室中。
伏黑幸对川口先生严肃道:“你愿意信任我们吗,川口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