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她向中岛敦道:“能把敦君的手借给我吗,我有点害怕。”
禅院甚尔耳聪目明,在二楼不高兴地喊:“喂——”
同样,没有人在意他。
中岛敦畏缩地看了一眼小楼内昏暗的角落,抓住伏黑幸的手,“好。”
天色已黑,他们在孤儿院吃过东西,今晚没有探索小楼每个空间的欲//望。
禅院甚尔临时收拾出一个房间,让中岛敦睡在那里。那个房间相当有讲究,位于二楼最里侧,门窗都是特制的,原本是他安置危险物品的地方。
厕所里没有停水,中岛敦收拾了小书包里的毛巾牙刷进去洗漱。抛开他的特殊情况,他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
禅院甚尔在厨房找到伏黑幸,她正在捣鼓空空如也的冰箱。
海胆脑袋从冰箱门后冒出来,“这里只有水,没有食物,生活用品也少,我们明天最好回市区一趟,采购要用的东西。”
“明天是周一,”禅院甚尔把她从脏兮兮的冰箱里揪出来,“我现在送你回去。”
伏黑幸好奇道:“这儿打不到的士,车库里有车?”
禅院甚尔理所当然道:“车没有我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