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和剧组每个人打好关系。
她打完招呼,看向云岁晚身边刚办理完入住手续,面孔陌生的女生,问:“这是云小姐的助理吗?”
女生扬起大大的笑容,点头道:“我是岁晚的助理苏渔,叫我小鱼就好了。”
她的笑容颇具感染力,看着年纪不大,身上有股属于年轻人的朝气。
陶酒不免也跟着露出笑容:“你好,我是陶酒,以后我们工作上应该会有不少交集,还请多多关照。”
陶酒还欲多熟悉熟悉方便日后请教,毕竟她当时浅助理纯属赶鸭子上架,真论资历,苏渔应该算她前辈。
但身边已经响起了没耐心的催促。
“办完了吗?”时浅单手环在胸前抱着胳膊,眉头蹙在一块,神色很不耐烦。
云岁晚目光从她脸侧微湿的长发下移,女人今天难得穿了一件天蓝色收腰连衣裙,肩膀被雨水打湿的区域黏着皮肤透出浅浅肉色。
“小鱼,房卡。”
“啊?”苏渔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房卡便被抽走,转眼间递到了另一个人手上。
“都是一样的房型。”云岁晚解释。
时浅本不想接,但一看陶酒连入住手续都还没开始办,光顾着站这聊天了。
她抿唇,不自然地接过房卡,拉不下脸道谢,便低低抱怨了句:“什么办事效率。”
说完拖着行李箱径直离开,留陶酒在原地干笑:
“不好意思啊云小姐,阿浅有洁癖,麻烦你稍微等一会,我办完就把房卡给你。”
云岁晚好脾气地答:“没事,不着急。”
陶酒站在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堂默默捏了把汗,心里又开始担忧接下来几个月拍摄,该不会还没出道就有时浅欺负同组女演员的负面新闻传出去吧......
苏渔皱眉望着女人离去的背影,小声嘀咕:“什么人啊...一句谢谢都没有,看样子不好相处。”
“有吗?”云岁晚收回眼,对这句话不大认同,“不能只凭初印象就对她人下结论。”
苏渔无奈,相处这么久,她对云岁晚的脾气彻底没话说,放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只能叹道:“你这种性格是要吃亏的。”
女人笑了笑没回话。
...
“阿浅,你现在也算是公众人物了,平常说话要注意点,剧组人多耳目杂,万一哪天爆出不好的言论出去,对你今后影响很大的。就算你再讨厌云小姐,也尽量不要在公众场合让她难堪,万一......”
陶酒一边整理行李,一边念叨,手上嘴上动作都没停。
时浅头疼打断:“知道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她回到房间第一时间洗澡换了身干净衣物,现在浑身清爽处在温度适宜的室内,方才那股因为雨天而带来的烦躁感消退许多,过后也自知行为不妥。
陶酒得到她保证便不再啰嗦,时浅虽任性,但却是言出必行的人,这点上她很放心。
叠完衣物放好生活物品,陶酒一一叮嘱,最后将酒店床单被套换成自带的铺好。
临走前她想起时浅之前嘱咐的事,道:“对了,朝导那边我商量过了,每月中旬会取消晚上表演课安排,让你早点下班休息。”
“哦......”时浅坐在桌边拨弄指甲,漫不经心应声。
为角色需要她卸掉了所有甲片,指甲骤然变得光秃秃十分不习惯。
“没别的事我就回房间了,备用房卡放在桌上,有急事找我。”
“等等。”
正要离开,时浅又叫住她。
陶酒问:“怎么了?”
酒店房间灯光明亮,女人刚洗完澡,素颜清丽,原本美艳到带着些许攻击性的眉眼,卸下妆容后显露出几分柔软的意味,在眼下那颗小小的泪痣衬托下格外多情。
时浅蹙眉似乎纠结了几秒,随后道:“你去问问,云岁晚有没有和我请一样的假。”
“啊?”陶酒莫名,“你不是经期综合征吗?这个也不是人人都有的吧。”
时浅表情微微一僵,“去问就是了。”
陶酒一头雾水,虽不明白她目的,但还是照做。
她的房间和时浅在同一层,房型要小许多,在这么多工作人员当中能分到单人间已是不错的待遇,陶酒对居住条件没时浅那么高要求。
她刚出门便凑巧遇到从对面房间走出来的苏渔。
两位主演住在相对的房间,不知道是不是导演刻意安排。
苏渔见了她打招呼:“好巧,陶小姐在帮忙收拾?”
“叫我九九就行。”陶酒正要找她,便跟上去一块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