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在意。
这算什么?
她将时浅生活尽数打乱后,又轻飘飘的全身而退。
说是惩罚,可也许那本就是她退出的借口。
时浅后知后觉懊悔,云岁晚表面从来都是装的温柔纯良,她应该有所防范才对,最后却还是心软的如此轻松就放过她。
她憋屈地抱着枕头越想越觉奇怪,整晚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第二天便顶着对乌青的眼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