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皱眉,看过来的目光探究。
时浅回避视线,“莫名其妙,谁说我生病了?”
云岁晚没有同她在无意义的事上做争辩,伸手从袋子里捡出时浅刚刚拆封过的药瓶。
“这是我昨天买的退烧药。”
时浅哑口无言。
她都特意把药瓶放回去混在一堆了,正常人谁会无聊到去观察这种细节?
而且,这些药不是陶酒准备的么。
“有测体温吗?”
时浅不答话。
云岁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