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ga相当敏感也极为私密的部分,只有允许标记,才会被她人触碰。
在前世, 腺体需佩戴抑制贴遮挡,而现世没有腺体这一概念,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一块皮肉。
虽说一般人也不会冒犯的随意触碰她人后颈,但即便碰了, 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吻戏都拍了,握个后颈又怎么了?
朝颜自然地牵着时浅手腕按了按, 道:“等会便这样, 别不好意思下手。”
她松开的瞬间, 时浅飞快抽回手,胡乱答:“知道了。”
腺体是omega很重要的器官,她观察云岁晚神色,心跳如雷,小声嘀咕:“我可不是故意的啊......”
所有人都可以作证,是朝颜强行把她手牵到那去的, 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云岁晚平缓呼吸,站稳身体,摇头道:“我知道,没事。”
走出杂物间, 整理完发型准备就绪后, 第二次开拍。
“3,2,1,action!”
时浅拽着人推到置物架上,抬手捧住......
朝颜眼尖, 喊:“cut!”
“时浅,不是说了吗,让你捧她后脖颈,你按她后脑勺干什么?头发都全被你揉乱了。”
时浅抿唇,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掌心向下稍微移一点,到靠近后颈的区域,问:“那这样呢?”
朝颜声音幽幽:“有想法是好事,但咱俩谁是导演?”
一点区别,带来的感觉却是相差甚远,有最完美的方案,又为什么要退而求次,朝颜当然不会同意。
时浅无言以对。
“第三场,action!”
“cut!”
重新开拍,没多久又被叫停。
朝颜怒道:“时浅!你自己不觉得这个姿势别扭么?让你搂个脖子有这么难吗?到底能不能拍?”
时浅冷着脸,发热期本就郁闷,被骂得委屈,更是憋了一肚子气。
是她不想拍吗?
她都怕拍完云岁晚反手告她性骚扰。
时浅心烦意乱朝外走,袖角传来阻力,她脚步不停,头也没回。
女人只能凑到她身边小声开导:“浅浅,正常演不用有顾虑。”
时浅拧眉不耐,怎么好像成了她的错,连当事人都反倒来劝她。
也不想想是为了谁?
她站定转头,云岁晚露出一个宽慰鼓励的笑容。
看在眼里无端烦躁。
时浅突然觉得可笑,这是个连发热期都要坚持把戏演完的人,她自作多情白白担忧,说不定其实人家私底下嫌她拖进度后腿呢。
云岁晚说的没错,果然,做人不能心软。
“再来!时浅,好好演!”
摄像就位,场记打板。
莫名窜起的火气,促使时浅甚至忘掉了发热期所带来的难耐。
她怀揣着这种忿怼,将女人按到置物架上,犹如报复般,伸手径直揽过她的后颈,
这次没有喊cut,拍摄继续。
杂物间呈长条形,狭窄逼仄,场景昏暗。
时浅脸部一半陷在阴影中,唯有眼睛发亮,眸中清晰映出的怒意,看得云岁晚微怔。
为什么在生气?
下一秒,后颈传来股力道,压着她身体前倾,不给反应的时间,omega低头,柔软的唇印上来。
云岁晚微微睁大眼,长睫轻颤,配合剧本推搡她的身体试图反抗。
后颈压上更重的力道,掌心紧揉着腺体,她几乎霎时间便泄尽力气,控制不住的身体发软,倒回置物架上。
腺体敏感程度不亚于x器官,其象征的特殊含义又远比x器官复杂。
隐隐会被标记的恐惧、触碰带来的快意、信息素濒临失控的疯狂......
这都令她身体轻轻颤栗着,云岁晚受不住* 地张唇,想要喘气平复,夺回身体控制权。
气音在紧贴的唇瓣间化作暧昧的闷哼,饱含花香的空气灌入口中,发热期馥郁柔和的玫瑰几乎顷刻就将她填满,云岁晚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在此时也仅能做到不让她露出太难堪的模样。
她被迫承受,在没喊cut前都要竭力忍耐。
而时浅掌着她脖颈,承担起身为主动方的责任。
她闭眼看不到云岁晚的表情,心脏跳得快要从胸腔破壳而出,所有的愤愤,在吻上对方的那一刻,忽然烟消云散。
女人嘴唇柔软的不可思议,她根本不敢用力,却又记得剧本要求,如果不想重拍,便只能狠心的逼迫自己压上去,贴着她的唇瓣辗动。
唇膏微黏,鼻息交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