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声音。
时浅分开唇,睁眼。
极近的距离,女人胸前起伏,大口喘息,唇周晕开的口红仿佛遭受蹂躏的花瓣,她冷白的皮肤泛着粉,眼尾则是艳丽的红色。
失神的双眸浸在水波中,往日清澈温润的黑瞳蒙着雾,有股难以言说的妩媚。
时浅侧身帮她挡住门口视线,糟糕的感觉到熟悉的渴欲又在躁动。
“好了没......”她问,开口发现喉咙干得不像话。
女人纤长的睫毛犹如受到惊吓抖了抖,随后站直身子,眨眼敛去眼底水痕。
两人走出杂物间,不自然的神态在外人眼里只以为是害羞。
温言看着回放和朝颜感慨:“云老师这反应演的太好了啊,啧啧,性张力拉满,不知道以为两人平时没少亲。”
“......”时浅打断问,“导演过了吗?”
朝颜脸上笑容洋溢,对她误会解除,道:“过了,你们先休息休息。”
这条拍的比预期快许多,完全是她意料之外的事。
陶酒面红耳赤凑上来,小心翼翼问:“身体还撑得住吗?”
时浅蹙眉答:“我要去趟洗手间。”
“啊,我陪你——”
“不用。”
云岁晚示意:“小鱼,帮我把包拿来。”
她声音略显虚弱,苏渔诧异,将包递给她,还未询问,就见她和时浅一道离开。
留她和陶酒面面相觑,寻思两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默契了?
还是昨天的楼层,只不过在进入卫生间后,云岁晚没有立即离开。
她委婉道:“浅浅...我需要处理一下。”
声音带着歉意,时浅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脸颊一热,环着胳膊别开脸道:“你快点。”
隔间门轻轻合上,门板留有缝,起不到隔音效果,她清楚听到包装纸拆开的声音,过了会,抽水声传来,女人推开门,神色如常。
时浅目光下意识往下滑,她百褶长裙服帖,好端端一丝多余的褶皱也没有。
花香清幽,信息素趋于稳定,在女人退离这片空间后,逐渐淡却。
排风系统尽职工作,可时浅站到隔间内,仍是嗅到那股萦绕周身,阴魂不散的香气,仿佛来源于她自身......
时浅顿住,抬手轻嗅。
水洗后的掌心依旧带着残留的晚香玉味。
简直是恐怖故事,她迅速拿开。
偏偏身体没有转圜的余地,最终悲愤的换了另一只不熟练的手,花费更久时间做完。
...
许是见识到自己狼狈的模样,时浅感到心理平衡,这次从卫生间出来没因羞耻闹别扭。
不过她幽怨的目光又让云岁晚不解,想不出其中原因,就像她不知道时浅为何要生气。
其实隐隐可以猜到omega生气的缘由,就如时浅不理解她发热期的所作所为。
但那是在云岁晚相信自己的自控力,也相信时浅不会放任她不顾的基础上,才愿冒险。
从某种程度来说,她利用了时浅,生气也不无道理,虽然时浅显然不会因为想到这一层面而生气。
她望着omega的背影若有所思。
时浅的情绪就如风一样捉摸不定,也如风一样稍纵即逝。
整个下午,云岁晚都在被她用各种各样的理由使唤。
恢复了精神的omega,有了“折磨”她的力气,报复般发泄不知从何而起的幽怨。
直至傍晚快收工才因升腾的情潮停歇。
云岁晚松气,调整坐姿,双腿微动便怪异蹙眉,时浅发热期连带她也遭受牵连。
...
夏日炎炎,写字楼玻璃幕墙在耀眼的阳光中反光,顶部和蓝天融为一体,倒映着云朵的形状。
周身炎热,时浅呼出的气息滚烫,站在遮阳伞下勉强维持表情管理。
为避免再次发生昨天那样突然的事件,昨晚她欲海浮沉中仍抽空看了眼通告安排。
以为没有吻戏便万事大吉。
到现场开拍却发现,难度丝毫不逊于吻戏。
连着拍了两天室内戏,趁天气不错,安排了一天公司楼下的戏份。
写字楼还有其它公司办公,路人来往进出,没办法做到彻底清场,只能在周围拉分界线隔出一定距离,但挡不了摄像头。
无数道视线盯着,无数个相机记录着,时浅再难受也不能显出异样。
偏偏现场受周围人群声音影响,拍摄进度慢,一上午也没拍成几个镜头。
“刚刚听温言说中午可能得加班。”陶酒用湿巾擦拭她脖颈渗出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