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被打断,时浅仿佛一早料到她会这么说,一字一顿道:“我偏要你帮我洗。”
声音充满趾高气昂的任性。
云岁晚没有拒绝的资格。
她沉默打开水龙头,omega的手适时递来。
水流冲在白皙的皮肤上,柔顺的沿着骨节滑落,虽然这个要求很无厘头,云岁晚仍是尽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