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摩搓,照顾到她每一寸皮肤,洗净后抽出擦手纸。
时浅凉凉道:“洗手液呢?”
云岁晚动作微顿,好像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样做了。
她不露声色地敛去眸中无奈,放下纸巾,顺从地挤了泵洗手液,贴着omega的双手涂抹一圈。
橘子味蔓延,滑腻的洗手液裹着白皙皮肤,擦出细小泡沫。
她打开水龙头,准备带对方冲洗干净。
时浅再一次阻止:“你没有学过规范的洗手法吗?”
意识到她是在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故意刁难,云岁晚感到好笑的同时,心里一阵酸楚。
她肩膀下垂,无声轻叹,贴上omega掌心,按照正确的步骤重来。
第一步,掌心相对揉搓,滑腻的洗手液在紧贴的肌肤间磨出滋滋水声,云岁晚呼吸微不可闻的凝滞短短一霎,忽略这股怪异的感受继续。
第二步,手心贴着omega手背,手指插入指缝中,沿着手背上下,洗手液起到润滑作用,皮肤在摩擦中升起难以言说的酥麻感,云岁晚咬唇。
第三步......
十指交叉扣拢,顺着窄小的指缝来回揉搓,omega修长的手指沾着泡沫,呈自然状态微垂,指甲修剪的圆润整齐,皮肤浸着光白皙如玉,漂亮的像艺术品。
洗手本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可当清楚手指蕴含的其它意义时,便暧昧的无以复加。
指根泛起的痒意犹如过电,心跳倏地乱了节奏。
云岁晚可耻的体验到了一些别的感受,她想或许这才是时浅对她真正的惩罚。
似是为了确认地抬头看去。
时浅红着脸,湿润的眸子紧紧注视她,没有愤怒,没有戏谑也没有怨怼。
单纯的柔软而温顺。
第53章 跪好了 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云岁晚又做噩梦了。
也不能完全说是噩梦, 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母亲,都快要忘掉母亲的模样了。
日常难以想象的藏在记忆深处,睡眠状态中大脑反而尤为活跃的将它们挖掘出来, 拼凑整理成好的坏的梦境。
这些梦境一一映射出内心最为恐惧、最为期待,或发生或还未发生的事,它是痛苦是遗憾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因而云岁晚渴望做梦,又惧怕做噩梦, 很可惜,大多时候都是噩梦缠绕她。
夜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徐徐灌入, 纱* 帘飞扬。
烟雾随风袅袅散去, 细长的烟身夹在白皙指尖, 抵着红唇,末端猩红忽明忽灭,冰凉的薄荷顺着喉管吸入,抚平惶恐后的心悸,大脑变得麻木沉寂,人也跟着冷静下来。
她端着烟灰缸摁灭刚点燃不久的香烟, 去洗漱台用洗手液仔细洗干净烟气,又漱了口,最后才重新躺回床上。
但已经无法再入眠。
闭上眼,时浅的味道仿佛还时时刻刻浮在鼻尖、指尖、唇齿间。
独属于omega玫瑰味的信息素, 热辣柔和, 即便后来试过许多香水,闻到几乎嗅觉失灵,也选不出一模一样的。
分明是令她魂牵梦萦的味道,同时也罪恶的提醒着她犯下的过错,宛如自我折磨般将那些回忆一遍遍复盘, 最后陷入到更深的厌弃中。
人在未曾拥有过一些事物的时候,相当有自知之明,不会产生不该有的贪恋。
一旦浅尝辄止,那些隐秘、压抑的念头,就几乎要按捺不住的冲破桎梏。
可云岁晚已经够放纵,也获得的够多了。
不应该学会喝酒,不应该学会抽烟,更不应该为了取悦自己而找出那么多的借口。
她缓缓睁开眼,如无数个失眠的夜晚一样,静静望着床头暖色的灯源。
她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幸福,从来都建立在伤害时浅的基础上。
...
云岁晚竟然在片场睡着了。
这一发现的震惊程度不亚于时浅美术课上抓到她睡觉那次。
女人靠着沙发,即便睡着身板依旧是挺直的,仅有头微微低垂,手上仍拿着剧本,要不是手腕失了力松松地落下,时浅余光里恐怕真会以为她还在看剧本。
苏渔也很是惊讶地盯着,陶酒没来得及疑惑,忽被时浅摆了个噤声的手势制止。
“嘘——”
如愿安静,没有打扰到女人平和的睡容。
时浅近来烦闷的心,轻盈得雀跃起来。
云岁晚好像只有在这种时候,是活人而不是冷冰冰设定程序的机器。
她小心翼翼靠近,同之前一样拿出手机,当然,没忘了关掉快门提示音。
女人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