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能找到。
时浅看得乐呵,觉得这盛况倒是跟她当初发誓要找云岁晚的弱点有异曲同工之妙。
“怕黑也叫做黑点?赶着给粉丝送虐粉素材吗?”
她划着平板点评轻嗤,没骨头似靠在沙发里, 懒懒道:“我要吃葡萄。”
不一会,一颗剥去皮衣, 鲜嫩多汁的葡萄抵在她唇边。
时浅张唇, 舌尖探出勾着葡萄卷入口中。
指腹被湿热扫过, 云岁晚动作微顿,收回手,用纸巾擦去指尖残留的汁水。
omega吃东西习惯先伸舌,跟猫猫狗狗一样。
桌上果盘剩了一半,见对方又要开口,她劝阻:“晚上不要吃太多水果。”
平板放下, 时浅不满的眼神看过来。
当看到女人柔美的侧脸时,这股不满转瞬消散,随即心脏就像充满气的气球,轻飘飘飞扬。
她哼声, 起身朝洗漱台迈步。
房间灯光全开, 亮如白昼,和云岁晚的习惯很不相同,因为这是时浅的房间。
电动牙刷嗡嗡震动声响,她呼吸着这股夹杂甜意热辣的玫瑰香气,干坐几分钟, 听到omega漱口,然后上床的声音。
羽绒被和床垫轻盈摩擦,柔软的身体陷进一团棉花中,困意席卷,时浅调整舒服的睡姿,声音慵懒,“等我睡着再走。”
“好。”
听到女人答话她安心闭上眼,鼻尖萦绕的花香并未散去,温柔的围在身边。
时间分秒流逝,察觉她的呼吸渐渐平缓悠长,云岁晚走到床头。
暖光将omega面部轮廓晕染的无比柔和,卷翘的长睫乖巧搭在眼下,泪痣服帖,眉头舒展。
根本想象不到,拥有这副睡颜的女人,前日会用那番话强势的将她留在身边。
时浅总算学会,反过来利用她话语中的漏洞达成想要的目的,抛去了无谓的心软,云岁晚应该感到欣慰。
手指按下总开关,室内陷入一片黑暗,她从黑暗里无声无息撤离。
晚安。
...
谢天谢地,终日笼罩时浅头顶不散的阴霾,好似被申城一场暴雨冲刷的干干净净,陶酒得以松口气,心情跟着明朗。
至于突然转变的原因,也非常显而易见。
看着喝杯咖啡都要云岁晚帮忙插吸管的人,陶酒深觉丢脸地移开目光。
没长手吗?
不仅是如此,大小姐平均每三分钟要让女人帮忙整理她的头发,平均每五分钟要喊着肩膀酸痛让女人帮她揉一揉。
让人严重怀疑,云岁晚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她捏在了手上。
陶酒痛心疾首,一转头对上苏渔的表情,完全世另我。
而剩下时间里,云岁晚依旧贯彻把片场当酒店的理念,睡觉期间,时浅便也不闹腾了,静静打量她。
长久的烦恼终于得到了最好的解决方式,心里不免升起少许懊悔,如果早知道云岁晚这么听话,她何必困扰那么久呢。
现在恐怕让对方寸步不离,二十四小时当她的挂件,也不会拒绝。
时浅对现状很满意,认为这就是她要的结果。
只要云岁晚不躲着她,不冷落她,正常和她相处,时浅不介意原谅她。
...
接受暴雨洗礼后的申城,犹如擦去脏污的镜面,映照出的每一角画面都分外清晰。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街道在和煦的阳光下,蒙着层油画质感的柔光滤镜,这般美好的景象,偏偏总有扫兴的存在。
时浅斜斜倚靠着咖啡厅玻璃门,扬手打招呼。
街对面聚了一群粉丝,严格意义上,应该并不全是粉丝,大多为代拍或狗仔。
网络舆论不可避免的对剧组拍摄造成影响,巧在临近杀青,剩的基本是室外戏,这群无孔不入的苍蝇便走哪跟哪,很是讨厌。
见无人理会,时浅无聊地啧声退回室内。
幼稚的举动尽数落在云岁晚眼中,她无奈道:“小心引火上身,给自己招来没必要的麻烦。”
时浅对她类似的劝告是左耳进右耳出,且无法理解。
被骂的不是云岁晚么?连剧组里的外人看到网上那些言论都忍不住替她忿忿不平,当事人却好像格外无所谓,置身事外的模样。
她狐疑看向女人,难道说还有什么后手?
这点倒符合云岁晚行事滴水不漏的作风。
然而没等时浅放心就惨遭打脸,云岁晚竟然毫无后手。
她简直不敢相信地反问:“你就没一点准备?”
熟悉的酒店房间,女人坐姿优雅,腿上摊着剧本,似乎很疑惑她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