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气冲冲走到她身边,“但那时你也必定元气大伤,不可能有现在的流量了。”
“我不在意这些。”云岁晚抬眸,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头发不吹干么?去把吹风机拿过来。”
时浅咬唇,回去闷闷拔掉插头,递给她。
“坐下。”
她不是很服气地将沙发压出声响,“你——”
声音淹没在吹风机的噪音里,头顶刮来暖风。
云岁晚单膝支在沙发上,手指撩着她的发根抚动,吹干未褪水汽。
时浅略感烦躁,女人要解决这件事明明那么容易,有那么多种方法。
她可以花钱公关,可以动用背景势力,再不济来求自己帮忙......
非什么也不做,让人憋屈得紧。
她不满抬头欲再质问一两句,脑袋被女人牢牢按住。
“别动。”
声音不容置喙,时浅瞬间像泄了气的河豚,老老实实任由她拨弄了。
云岁晚吹得很细致,每一缕发丝都关照到位,动作轻柔,暖风夹着花香漫开,有催眠奇效。
时浅昏昏欲睡,可还想着结束继续刚才的话题,明天要拍摄的剧情也没讨论,便强撑睡意,抬起眼皮。
入目一片冰肌玉骨。
她微愣,瞌睡消去大半,脸颊浮起燥意,才发现这是个多么尴尬的姿势。
女人锁骨、胸口,皆以极近的距离暴露在她视线中,吊带睡裙衣领低,白软起伏,色泽莹白好似绵密的奶油雪顶。
时浅慌措移开眼,心跳砰砰作乱。
一垂眼,视线里又是她短裙下露出的一截大腿,顿时目光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无知无觉的时候一切很正常,一旦联想到别的因素,就连女人好端端遮在睡裙布料下纤细的腰肢,都染上了暧昧的色彩。
时浅干脆闭眼,现实的画面是消失了,过往回忆却不合时宜纷纷亮相于脑海中,鼻尖香气也阴魂不散的幽幽缠绕。
云岁晚干嘛要用这种姿势给她吹头发!
羞窘间,耳边噪音停止,世界忽而恢复清净。
“浅浅......?”
omega闭眼,长睫轻颤的模样映入眼中,脸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
云岁晚不解,放下吹风,俯身问:“怎么了吗?”
时浅松气,本能睁开眼,随即视线猝不及防闯入荡开的领口中。
即便是之前对方主动那次,也没看的这么清晰。
她宕机的呆愣住,热度以燎原之势,火速从脖颈蔓延到脸颊。
云岁晚又没穿!
时浅压根不知道说她什么好,洗完澡就这样过来了吗?因为觉得是两名omega所以没问题?
她目光明显,云岁晚顺着低头看去,微微愕然。
直直盯到现在......
她了然垂眼,抿了下唇,问:“要做吗?”
做什么?时浅未平复冲击,心乱如麻茫然抬眼。
很* 快,她就明白了。
眼前画面好像慢动作镜头,女人拨开吊带,轻薄的睡裙松松垮垮掉落。
时浅大脑几乎失去思考能力,被她牵着手覆在白软上,云朵般的柔软中有个突兀的存在。
女人眸子闪烁着细碎的光,声音轻柔犹如蛊惑,“要吗?”
甜腻的花香纷涌而至,场景是那么的不真实。
时浅目眩神迷,紧接被她捧着后脑勺亲下来。
唇齿交缠,云岁晚覆在她手背上的手用力,大脑逐渐缺氧,时浅晕头转向,被她勾得陷在不可思议的柔软里。
连两性课都没有认真上完过一节的omega,在这方面无比青涩,完全被女人引领着,等尝到奶油的香气时,才惊觉,事态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浓郁的晚香玉挤压得时浅快要喘不过气,有一瞬想要逃离。
然而抬眸,云岁晚躺在沙发随手拽来的抱枕里,长发凌乱,面色绯红,水汽氤氲的双眸满是平常看不到的妩媚。
她嫣红饱满的唇微张,轻轻喘着气,手指虚弱地捏着时浅手腕,轻易就能挣脱的力道,却无法反抗。
“这里......”
女人长睫颤动间被浸得湿润,含水波动的眸子,好似一碗装满水的容器,晃晃荡荡的随时可能溢出来。
时浅忘了呼吸,目光黏着,像收集癖患者那样,想要将从未见过的云岁晚刻入眼中藏起来。
眼神真挚而单纯。
云岁晚在这种视线中,难堪地闭眼,持着她手腕的手稍稍用力,眉头轻蹙,水汽终是凝为泪珠从眼尾滑落。
...
冷气降却不了房间火热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