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条微博,并且到晚上又有其她合作过的演员发了几条长文。
时浅犹豫要不要也发一条,可在输入框删删减减,打了长段文字,总感觉太刻意,最后干巴巴挤了一句话,发完便开启免打扰模式,手机甩到一边,脸埋进枕头里,自欺欺人假装收不到回复。
房间依着云岁晚的习惯,仅开了几盏暖色壁灯,光线不亮,胜在够用。
omega因着发热期快到的缘故,拒绝了表演课,一回酒店便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举止很是神秘。
云岁晚骤然得出空闲时间,做完了所有入睡前的准备,仍没有丝毫睡意,她早已习惯失眠,却始终习惯不了无所事事产生的惶惶感,惯例靠在床头看书。
手机叮咚弹出一条特别关注浮窗,手指比大脑反应更快地点进去。
【-时浅-:没有做错任何事的人不需要道歉。@云岁岁晚】
室内沉寂,云岁晚目光微顿,定定看了会,心里忽而泛起一阵刺痛,驱使她逃避似退出界面。
谁都可以说这句话,除了时浅。
...
大多人往往是沉默的,缺乏一个开口契机,万事只要有人敢于迈出第一步,其她人受到鼓励,自然会陆续跟上。
短短数天,曾经合作相处过的演员、工作人员不断发文替云岁晚发声。
这完全是朝颜她们计划之外,自发性的行为。
公关团队敏锐捕捉到风向变化,迅速调整方案,经过几日发酵,赶在一线吃瓜的微博平台大致完成舆论反转,其它平台不明所以的路人仍占很大一部分比例,但在连锁效应的带领下,反转估计要不了太长时间。
“本来就是无妄之灾,云老师又没做错什么。”陶酒滴着眼药水,声音含糊地对此评价,她连盯多个时日,总算可以暂时歇歇。
苏渔跟着熬了几个大夜,有气无力地附和,四处张望一圈,问:“岁晚她们人呢,去洗手间怎么现在还没回来?”
提到这,陶酒声音犯愁,“阿浅生理期到了,估计要耽搁会。”
房车停在园区内,暑期结束,工作日的海洋馆人不多,停车场稀稀落落停了几辆车,还都是剧组的。
应该在洗手间的人,这会却躺在降下来的床上。
车内每一处空间皆被浓郁的信息素所霸占,犹如宣誓主权,将所有物品染上甜腻的玫瑰花香,连带云岁晚一块。
她懊恼为什么要跟进来,现在下车也为时已晚。
omega在安全环境里放松警惕,理智全无地抚慰着自己,清醒的人便尤其煎熬。
背后异常柔软的轻吟声声传来,尾音带着蚀骨勾人的妩媚,云岁晚掩在发丝下的耳朵红了一片,摒弃杂念,目不斜视地看着手机屏幕。
朝颜催还要多久,准备开机了。
较为高昂的一声音调落下,玩具震动未停,omega发出低泣的呜咽。
云岁晚抿唇,面不改色地回:【十分钟。】
以时浅的耐力,十分钟的时间内,声音又是变换了好几次,结束虚弱喘气,累得筋疲力尽。
体力消耗巨大,她半阖着眼睛昏昏欲睡之时,被突如其来微凉的触感刺激得身体一颤。
抬眼,女人雪白的脖颈靠在脸侧,一手揽着她肩膀,另一只手拿着湿巾温柔的帮她清理。
理智回笼,丢脸的羞耻感后知后觉涌上来,时浅咬唇放轻呼吸,身体因满足发软无力,心里却升起了更大的空虚。
这种矛盾,滋生出了另一种委屈怨愤,当在对方规矩的擦拭动作中产生反应的那刻,时浅终于忍受不了的,推开她的手躲开。
“不用了,我自己来。”
她声音发冷,云岁晚愣了一瞬,道:“好,我下车等你。”
戏服不能弄脏,提前就换下了,时浅狼狈整理完,周身气质如冰,下车仿佛跟没看到人似,脚步不停,将云岁晚独自甩到身后。
女人无动于衷的反应,深刻加剧她的难堪。
云岁晚起先未发现异样,只以为她是脸皮薄,藏进了高傲的保护壳下,往常哄一哄就好了。
可一整个下午过去,时浅都没有同她说半句话,对她的示好也视若无睹,这便说明事态严重了,以云岁晚的经验,需避开气头。
但或许是近来和时浅相处平和,已经很久没再体验这种被置气的滋味,让她不禁反思,是不是无意中做了什么让对方生气的事情。
omega在发热期间,受信息素波动影响,情绪会比平时敏感脆弱,哪怕一个微小无比的因素都可能是罪魁祸首,真要细细寻找,工程量太大。
云岁晚尝试后无奈放弃,想着这样的日子注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