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
她手指灵活地解着时浅衬衫纽扣,一切发生的太快,待时浅有所反应时,衣物已经完全敞开,只余不那么合身的内衣。
她穿的都是云岁晚的衣服,该如何脱,主人自然是有独到的见解。
时浅身体像煮熟的虾米一样,白皙肌肤迅速升起大片粉晕。
“云岁晚、你......”她结结巴巴任由女人将最后布料除去,也没成功吐出一句话。
云岁晚俯身趴在她胸口处,掀起长睫,抬眼,笑得妩媚动人,“不用等以后,浅浅现在就可以哭着求我。”
...
周身化不开的热意烧得理智断了弦,时浅浑身仿佛浸了一遍水,大汗淋漓。
她咬着唇,难耐地攥紧抱枕边角流苏,肌肉线条绷出漂亮的弧度,冷棕色长发顺着脸侧披散在光.裸肩头。
一只手拂开她散发,顺便将唇瓣一块解放,“别咬。”
指尖抵在牙齿中间,时浅敏感抽搐,女人夹杂气音的闷哼传来,她耳朵发烫,本能欲咬下,触到柔软的指腹,又松了口,喉间轻吟顺畅流露。
大脑思绪混乱,朦胧的视线涣散,这时竟模模糊糊想起,明明她说得是要让云岁晚求她,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坏心眼......
察觉到她反应,女人压低身子,凑到耳边捉弄,声音含笑,“求我呀,浅浅。”
她故意不上不下钓的人分外难受,时浅倔强的与之抗衡,别着脸不肯看她,可惜身体受制于人,做再多努力也是徒劳。
时间分秒流逝,不知第多少次被打断后,时浅愤愤扭头怒视。
云岁晚这个小气的坏女人!
坏女人拿出抵着牙齿的手指,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目光柔柔深情款款,行为却是毫不掩饰的恶劣。
时浅屈辱地咬牙道:“云岁晚......求你。”
omega双眸水汽氤氲,里面的怒意都虚张声势的像是讨好。
“不对。”云岁晚蹙眉,手指攀着她脖颈揉上腺体,摇了摇头,“求人是这种态度吗?”
时浅轻颤,捂唇,长睫抖动掉下一颗泪来,自暴自弃道:“求你了,云岁晚、岁晚......晚晚......求求你了。”
她呜咽一声,被翻过身露出雪白纤长的后颈。
“这种时候叫晚晚,浅浅是故意的?”
女人笑吟吟垂头,牙齿陷进细腻的皮肤里,信息素强势的铺天盖地涌入。
时浅失神抽泣,承受不住的试图挣扎,然而紧接又瘫软陷入到新一轮的情.潮中。
云岁晚贪恋地汲取着那令她朝思暮想,无数个午夜梦回渴求不到的玫瑰花香。
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风,终究自愿落到了她的掌心。
时浅不知道云岁晚有多么喜欢她。
明艳张扬高傲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时浅,生机勃勃不屈服于命运的时浅,口是心非一次次帮助她的时浅,勇敢直率哭着说喜欢她的时浅......
每一个,她都心动得无以复加。
...
回申城的路上,时浅没骨头似靠在女人怀中,腰酸的怎么坐都难受。
小城剩下三天里,两人基本就没踏出过酒店半步。
云岁晚根本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她恨恨埋怨,可硬要说也是自找的。
时浅颇为丢脸的被她逼着说了许多、做了许多平日无法想象的事,事后羞愤欲绝想要讨回来。
事实证明她不管哪方面都及不上云岁晚,最后还是哭哭啼啼败下阵。
不堪的回忆到此为止,时浅脑袋攒动,颇具发泄性质在女人胸前寻了个舒服的姿势。
“浅浅,你这样我快不能呼吸了。”云岁晚声音无奈。
时浅轻哼,“活该。”头却诚实地挪了挪,总之要赖在她身上。
云岁晚尽职当了一路人肉靠枕,再回时家老宅心情有些复杂,本就难以面对的时瑾,放到现在更是心虚。
然而见了面,不待她打招呼问好,女人便揪着时浅耳朵,阴阳怪气道:“年过完了知道回家了?”
“妈!”时浅扭开她的手闪身,“都说了,大雪封路。”
时瑾冷笑,追着人拽回来,“这种话忽悠小九也就算了,还拿来骗你妈?”
时浅丢脸地狼狈跑开,家里顿时鸡飞狗跳,陶酒象征性制止无果,尴尬凑到云岁晚身边,接过她行李道:“云老师,阿浅又给你添麻烦了。”
女人目光温软,笑着摇头,“没,是我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时浅一番逃窜,躲到她身后当挡箭牌嚷嚷:“有客人在呢。”
时瑾手顿在空中,先笑着跟云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