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量全部承担在她身上,小声道歉:“对不起……”
“我说过不要总是——”时浅话音断掉,想起这时的云岁晚并不知情,改口,“干嘛要道歉。”
“我发热期紊乱,没想到会在今晚来……拖累你了。”
时浅恍然大悟,随即轻嗤,装什么呢。
还不是看守卫提前离开,算计落空,才跟她道别,这种小伎俩根本骗不到27岁的时浅。
不过转念一想,云岁晚这时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刚刚恐怕也真以为她要离开,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时浅顿时心情大好,握着她大腿上提固定,意味不明哼声。
离宿舍路程不远,鼻尖晚香玉的味道越来越浓郁,穿透抑制贴将她紧密包裹。
云岁晚身体不安分地轻蹭,头垂在她颈侧,炙热的呼吸打在上面,伴随难耐的轻喘。
时浅耳朵发烫,一些不可描述的回忆在脑海里闪现,加快脚步挥去。
到宿舍时女人已神志迷乱地回答不了她任何问题,许是没经历穿越后煎熬的那一年,云岁晚暂时还未拥有非比常人的忍耐力。
时浅回忆了一下宿舍密码开门,将她平稳地放进沙发里,再去翻找医药箱。
客厅不一会就被馥郁的花香充斥,她在这发热期甜腻到令人目眩神迷的香气中,身体记忆本能产生反应。
时浅快速拆开抑制剂包装,扭头便见女人礼裙已经扒到胸口处,末摆堆在腰间,衣衫凌乱,浑然把这当成了自己家。
“云岁晚!”她匆忙制止,红着脸按住对方乱动的手,挤掉针头药水,寻合适角度注射。
然而不知道发热期中的人哪来的力气,身体晃来晃去,极难控制。
不管多少岁的云岁晚都是同样的麻烦。
时浅怕一针下去针头会断在里面,无奈地跨坐在她腰上,双腿牢牢夹紧,胳膊肘抵着她肩膀,“别动。”
女人安静,水汽氤氲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看着她,眨了眨眼,没乖巧片刻,忽然又伸手勾住她脖颈,稍稍一用力,时浅上身便狼狈跌倒。
她整个猝不及防栽进柔软怀中,甜腻的晚香玉铺天盖地顺着鼻腔涌入,仿佛潮水将她淹没,浓郁的几近窒息。
时浅喘气,一张口又被信息素填满。
“云岁晚……”她艰难唤。
发热期中的omega哪有理智可言,根本听不到外界声音似,环着她脖颈凑近,挺翘鼻尖拱着皮肤蹭到腺体周围轻嗅。
时浅的抑制贴先前就摘掉了,信息素受气氛影响,肆无忌惮在房间内扩散。
察觉颈上嘴唇移动,快要触碰到腺体,她一把推开对方,手忙脚乱拾起掉落的抑制剂,怒道:“听话点。”
云岁晚倒进沙发里,黑发散乱,雪白脸颊布满异样潮红,胳膊一块被扒开垂在身侧。
她抬手,红唇轻启舌尖探出,舔了下指尖。
“好甜……”嗓音又黏又腻。
那是刚刚擦过时浅腺体的手指。
时浅脸颊滚烫,连忙拽住她的手,“不许舔!”
女人神色无辜,细长的手指伸展,根根插进她的指缝中扣拢,反手握住。
她的外表实在太具欺骗性,长睫裹挟水汽,眉眼清冷的疏离感不见踪影,只剩下浓厚欲望。
时浅一时看晃眼,发现现在的云岁晚脸庞还有些青涩纯真,远不及后来那么成熟游刃有余,可以在日常和情.事中随时切换,拥有信手拈来的妩媚撩人。
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很是新鲜。
可就这走神的一会功夫,便让云岁晚寻到机会挣脱她的桎梏压上来。
“唔!”时浅脸趴在沙发垫上,女人贴着她后背低头,凑到后颈,鼻尖轻蹭,像小狗一样探索嗅着味道。
潮湿的热气打在腺体,时浅瞬间软了身子,那里被咬过无数次,早已习惯了云岁晚的靠近。
换在正常情况下,她不会有任何扭捏地拉着女人迎合。
但时浅又知道,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不是云岁晚,因而有股罪恶的背叛感。
虽然她的确是曾经的云岁晚没错。
火热湿润的触感滑过后颈,时浅猛地一颤,手指攥紧沙发。
女人似发觉有趣的地方,腺体成了玫瑰味的糖果。
时浅很丢脸地泄出声音,四周晚香玉缠得她大脑混乱,丧失思考能力,单纯受情绪驱使,羞恼地翻身,用尽全力重新制服女人。
到底还是比不过正常人的力气,云岁晚眼尾绯红,白皙肌肤泛粉,毫无保留地躺在她身下,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
柔软的不可思议。
时浅呼吸一滞,意识到这是大好且难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