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今天太好看了？”

“想夸夸我？”

“想抱抱我？”

“啊”白云溪一打响指说，“是不是想告诉我，从初中起你就开始暗恋我？”

看着叶晓枫越来越难忍的表情，白云溪笑了出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让我想想，是想吃零食了吧？”

“喂！”

“哈哈。”白云溪又去抚摸叶晓枫的头发，轻柔的触感让她没有发太大的火。

“我知道，我知道了。是想和我谈小说的事对吗？”白云溪眼含笑意，“能让我们大作家头疼的，也只有工作了不是吗？”

这还差不多，叶晓枫叹气说：“对啊。”

“是苦恼目前的流量推广问题吗？”白云溪继续问。

“嗯。”

多少也是业内有名的出版商，白云溪一眼就看得出叶晓枫现在的痛点。“这是没办法的呢，网络文学和严肃文学有壁，即便是你这样的天才，贸然跨界尝试也可能水土不服呢。”

叶晓枫点了点头。

“我之前帮你批改，并不是觉得你写得不好，而是帮你适应面向群体的喜好。”白云溪叹了口气，“不过是我过度揣测你了，像你这种水平的作家，怎么情愿自己的作品被别人更改呢。”

叶晓枫噎住了，她吞了吞口水：“你说得没错，但是”

“我想你一定不会为了流量向别人妥协的对吧？”

“是的，对，是这样。”叶晓枫的手指纠缠着衣服，“但是吧，你想啊，如果不扩大读者群体，只吸引这么点人来看我的作品的话，对那些有水平接受我这种程度的文学熏陶却因为流量没能刷到我的人来说不是太不公平了吗？”

“哦？”白云溪意味深长地说，“倒是我考虑不周了。”

“对吧。”

听她这么说，叶晓枫又来了底气。

“我当然不在乎流量，天才注定会感到孤寂。但是呢，为了让配得的人看到我的文章，我不得不做出这样的牺牲。”

说着说着，叶晓枫叹了口气，显得十分无奈。

“真是让人震惊的牺牲。”白云溪捂住了嘴巴。

叶晓枫听见了她从指缝中传出来的笑意，着急地说：“你什么意思啊，你不相信我吗？”

“不是我不相信你。”白云溪把咖啡杯放下，转了转方向，面向叶晓枫说：“但你知道吗，只有第一次批改是免费的。”

叶晓枫一愣。

“你，嘶，你不能为了文学牺牲一下吗？反正改几个字对你来说不是难处吧？”

“很可惜，我的大作家，不是所有人都有你这样的觉悟。”

白云溪耸了耸肩。

“批改别人的文章对我来说不是难处，但你的不一样。天才的文章太深奥了，光是看懂就需要大量精力，更别说更改了。改完你的文章，我缓好几天才能继续工作，这对我来说是巨大的消耗。”

叶晓枫傻眼了，她真没想到这一点。

可她的话说得又没错，自己的文章对于白云溪的水平的确算得上是降维打击，又怎么可能好改呢。

但叶晓枫没有钱。

从签约到现在，除了小草打赏的一块钱外，她还没有赚到别的钱。

叶晓枫相信有了一个小草后，肯定还会吸引到别人。但问题是如果白云溪不帮她改文，她吸引不到更多读者，就没法筛选出适合她的那批，就更加赚不到钱了。

陷入死循环了啊。

在叶晓枫抓耳挠腮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白云溪补充道：“不过呢，我知道你没钱，所以作为对未来文学奖得主的投资，我可以把金钱交易转换为别的条件。”

“什么？”听到这话的叶晓枫立马来了精神。

白云溪的眼睛又眯了起来，她勾勾手示意叶晓枫靠近。就像说什么秘密那样，她靠近叶晓枫，在她耳畔轻轻说了什么。

温热的呼吸随着白云溪的条件一起喷到耳边，叶晓枫立马捂住了耳朵。

“什，什么？！”

“很划算吧。”白云溪笑着退回去，然后握着方向盘把车子开了出去。留叶晓枫一人僵在远处。

保持一个姿势愣了好久，叶晓枫挪动着身体坐正，然后靠进座位里，不动了。

接下来的路途中，她没再开口闲聊，白云溪也没有搭话。只有车载音响尽职尽责地工作，播放着音乐软件今天推荐的旅行歌单。

“到了，下车吧。”

白云溪把车子停到公园的车位时说道，但叶晓枫没有反应，于是她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到了，下车吧。”

“嗯？哦。”

叶晓枫把车门打开，这才想起自己还没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