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引力了。”白云溪说。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对吗？”叶晓枫问，“嗑cp本来就要嗑两个人，所以你可以正大光明地表白自己。”

白云溪打了一个响指：“你比我想象中还上道嘛。”

但是是为什么呢，其实叶晓枫已经猜到了。

她最理解这种心情了，想要被人关注，想要被人追捧，想要赢得众人的目光。

“互联网是公平交易，大家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白云溪说。

叶晓枫觉得更失落了。

两个人没准备在游乐园过夜场，但也没有急着回家。车子穿梭在城市中，可以放松享受的地方有很多。

洗浴休闲一体的酒店，白云溪带她泡了热汤。

包了个场，没有人会出来打扰。

白云溪把头发扎起来了，露出弧线优美的脖颈，她低着头一缕缕把漏下来的头发扎起，然后轻轻甩了甩。

叶晓枫把大半张脸埋在水里吐泡泡，被一把捞起来了。

“胸口要露在水面上，不然很闷的。”白云溪说，“你这样很快就会泡晕的。”

叶晓枫是第一次体验这个，她觉得自己不适合，因为已经要泡晕了。

白云溪自如很多，她把胳膊靠在池壁上，捏起一颗放在冰块中的樱桃。安然享受了一会，她向叶晓枫过去。

水面起伏着，在胸口的位置上下波动。没过胸口的时候会闷，叶晓枫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点。

“吃不吃樱桃，冰镇的。”

叶晓枫觉得热得发晕，心想凉一下会舒服很多，于是点了点头。

但白云溪却把樱桃放进自己嘴里。

叶晓枫捂住了脸，她觉得自己耳朵尖儿发烫。

肩头上搭了一只手，叶晓枫听着水面破碎的声音，仰起头看白云溪靠近。

白云溪走到她身边后又坐回水中，嘴唇在叶晓枫的皮肤上轻轻地蹭。

两个人的呼吸都快了些，但谁也没有察觉到。

白云溪的节奏总是很慢，她就喜欢慢条斯理地亲吻，慢条斯理地触碰。像是烹饪食物那样，细细切开肉的纹理，精准把握调料的剂量，急性子可不符合她的美学。

节奏慢，所以有时候也让人心急。

有时候叶晓枫会催促，会不好意思地哼唧，但她还是喜欢按照自己的节奏来。

反正现在觉得心急，过一会还是要求饶。

从嗓子里发出的呜咽，像乞食中讨不着好的小狗。说不出话来，于是伸出温热的舌头，讨好地舔她的手。

樱桃是糖渍的，早就被咽下去了，但叶晓枫还是能尝到她嘴唇上的甜味。凉凉的，甜丝丝。

“甜丝丝”这个词的形容再恰当不过，甜味的确是丝丝缕缕地通过舌尖传递过来，缠绕在一起，慢吞吞，又滑腻。

叶晓枫泡得晕头涨脑，其实上只是接了个吻而已。

“我想……”白云溪侧身低头，在叶晓枫耳畔轻轻地说，“我想把你按在水里，看你慌张地攀附在我身上。你不会游泳对吧，一定会很害怕的。然后我们在窒息中接吻，会很刺激的。”

叶晓枫攀着她的肩：“不可以，会很难受。”

“当然会难受。”白云溪慢吞吞的动作里添了一丝急促，“难受才是精髓啊，你会不住地挣扎，努力把头探出来呼吸，那样子想想就可爱。”

叶晓枫紧张起来，心脏砰砰地跳。

她说：“不可以，我会害怕。”

“我知道你会害怕。”

白云溪按着她最下端的肋骨，好像要付出行动。叶晓枫撑住她的胳膊，但是力气比不过白云溪，如果挣扎起来更容易呛气。

“以后我们可以试试，”白云溪转着叶晓枫的发丝，“还有很多好玩的花样。”

她附在叶晓枫的耳畔，压低了声音说了很多。

叶晓枫就这么听着，气息扑在耳朵上，痒得不行。以至于听了那么多羞耻的话，居然没有心思分过来害羞了。

“出去吧，到楼上休息。”白云溪慢慢地松开她，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浴巾。

但谁都知道回去不应该休息，只是开始。

回房间前要先冲澡，所以昏沉沉的脑袋稍微清醒了点。叶晓枫的动作更快些，她比白云溪先一步到了酒店房间。

订的是高层，落地大窗前能清晰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钢铁、混凝土与橙黄色的灯光交织，在擦得干净的玻璃的另一端，如同一幅设计严谨的动态装饰画。

叶晓枫在窗前站着，直到白云溪也上来。

“怎么样，不错吧？”白云溪问，“偶尔出来一次，氛围和家里完全不一样吧？”

叶晓枫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