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相信队友会全军覆没,但失散以后重逢的概率真的会很大吗?
谁也不能给遥遥一个确切答案。
吃完饭后,小家伙洗完澡就回房间了,她有一堆可可爱爱的玩偶,每天自己过家家都能玩很久,更别说还有林见月布置下来的学习任务。有时候不方便,遥遥的学业会搁置,林见月在这方面抓的严格,尤其是小家伙马上要八岁了,八岁的孩子不算很小,尤其是现在的环境,多学点各方面的知识也不是坏事。
在来的路上,林见月就已经恢复了“四小时教学制”,每天会抽出四个小时来给遥遥补习功课。好在遥遥也是很争气不会不听话的小孩,让她好好学习,就会听,不会阳奉阴违。
林见月洗完澡也去了遥遥房间,给她上了一会数学课,用的ipad,回屋时还戴着防蓝光眼镜。omega乌黑如藻的长发已经被她一刀剪短了,不过有修理,比齐耳短发要长一些,黑框眼镜在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为女人本就流畅的脸型平添了几分难言的隐晦。
她讲的口渴了,刚喝过水,水却顺着衬衫微微敞开的领口流下几滴,打湿了本就单薄的内衬。锁骨上方的纽扣是原木色,圆形的,泛着冷淡的色泽质感,却在指尖的触碰下多了几分温热。omega柔软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腕内侧,抵着一点小巧到不易发觉的痣,却爱不释手。
接下来的事情本该发生的理所当然,在omega勾缠的眼神下,无需接吻也能将暧昧气氛渐渐推上顶峰,林见月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眼神相触,冰消雪融,炽热的呼吸如春风过境,迅速升温,带起室内的旖旎温度。
但一室风月在还没来得及扩散时,外面的一道凄厉惨叫声就把整个气氛给破坏完了。房车有隔音效果,但挡不住那人的声音太大,硬生生把两人从水到渠成的氛围里给拉了出来。
姜晚星给房车设置成了“免打扰”模式,外人来敲门一律不用理会,除非是已经开始进攻了。旖旎被打断,她憋了一肚子火,穿好衣服下楼看了眼,发现总控监视器上已经显示有人来了三次。
敲了三次门,每次打扰时间长达好几分钟,这是有多坚持不懈。对方甚至试过砸门,但房车的坚固性要远远超过之前,对里面的安全没有威胁,房车就没有报警。
从玻璃窗向外看去,漆黑的夜色下,外面正在发生一场虐杀,有个男人被打的像死狗一样在地上挣扎,血液蜿蜒成一条细细的小河,在地纹沟壑上流淌。他已经奄奄一息,大冬天的没有穿上衣,裤子也只剩下了短裤,露出的皮肤血肉模糊,颤抖着,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
一边爬,还一边屈辱地发出“汪汪”的声音,嗓音粗哑,声带似乎都受到了损伤。旁边一些人就像是看耍猴戏一样在旁边看着,或是冷漠,或是畏惧,或是幸灾乐祸。另一个男人拿着皮带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嘴上骂的也很难听:
“xx的,敢惹崔姐,崔姐弄死你就一句话的事情!不就是长着一张能看的脸,有个球用?崔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再狂一下试试呢?”
男人的头被剃成了难看的阴阳头,低着脑袋,气喘吁吁。姜晚星不关心他长什么样,但发现那个皮带男说话的时候却是斜着眼,故意大声,还往房车的方向看,就知道这场戏是故意做给她们来看的了。
姜晚星啪的一下,打开了车门,从房车上下去。
首都的冬天很冷,现在是深冬,夜里能有零下十几度,冷风吹在身上犹如刀刮。不过对于经历过极寒天灾锤炼的人而言,这种温度忍受起来不算太难,即使极寒天气已经过去了很久,姜晚星依旧适应良好,只是扬了扬两条纤细的眉。
雾气偏淡,朔雪纷纷,扬在灰蒙蒙的天气里,多了些凄迷的味道。地上那个半死不活的已经口吐血沫,被皮带男一脚踩在胸膛上,往他脸上呸的啐了口,但视线却不断往姜晚星身上瞟。
她身量高挑,面色白里透红,虽然纤细,却不显得瘦骨嶙峋,是长期饮食良好的人才能拥有的状态。周围人都看见了这辆房车,就算一开始没看见的,一传十,十传百,肯定也知道了这么回事。
本来以为车上可能是某个不太好惹的团伙,谁知敲了几下门都人开,也没人呵斥,甚至在模模糊糊的窗口看见有一个小小的身影一晃而过,那么矮不可能是成年人,车上的人似乎还带着孩子,让她们一下就有了胆气。
此时看见姜晚星一个漂亮女人单独出来,身后还没有帮手,周围围观的人也换作了一副眼热的表情,毫不掩饰虎视眈眈的恶意。首都又如何,人群杂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