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很喜欢抱着大人撒娇。姜晚星和林见月商量了下，两个不打算要二胎，能专心培养一个遥遥都很不错了，更况且现在的医疗条件和科学条件都没有达到能让omega无痛生育。

虽说omega是传统印象里适合生育的体质，姜晚星也舍不得让自己的omega去吃这个苦，遥遥都已经那么大了，身边没有姐妹，要是忽然来一个势必会分走两个妈妈的注意力，小姑娘马上就要进入青春期，会觉得难过的。

“妈咪，昨天不是说要做叫花鸡的吗？我已经迫不及待啦——”

林遥遥整个人都挂在姜晚星的身上，使劲蹭着她的脖子撒娇。

远处，青年单薄的身姿掩映在黯淡的夜色下，看着那座房车渐渐远去，抿了抿唇，发现心里竟是已经没有上去相认的冲动。她在一棵树后站了一会，目送着房车已经消失在视野范围内，才恋恋不舍地迈开脚步。

“妈，我回来了。”

过了一会，楼小婷转身走进了一座重新建起来的院子里，跟坐在躺椅上的叶兰心打了个招呼。这种小院是末日以后首都郊区常见的建筑，建造容易，耗材成本低，就像四合院那种古老的建筑，还可以相互照应。

叶兰心当年看见女儿的尸体，整个人遭受不住打击，就变得一蹶不振，甚至浑浑噩噩过一段时间，还是楼小婷艰难地把她拉扯着，也认作了自己的妈妈。至于张若蕊，虽然当时楼小婷也顺带把她给救了下来，那姑娘还是没能撑得过去，后来病情恶化去了，没能等到后来秩序恢复。

当年身材娇小的少女在几年的成长后，已经变成了健康的青年。楼小婷本来自己就很有本事，比同龄人阅历丰富更加坚强，如今是在军队驻扎地工作，行事利落，但寡言少语，虽然扎着干净的马尾如清水芙蓉，却也没什么人表现出有想法。

她习惯了独来独往，驻地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姑娘有个义母，和她情同亲生母女。叶兰心也早就恢复了正常，虽然没有彻底从失去女儿的打击中走出来，但也不会寻死觅活，平日里还能帮军队做做针线活。

她看见过夏语雪，那是个活力四射又爱笑的姑娘，从某种程度来说，和她姑娘也有几分相似之处。但不同于叶筠在活泼深处隐藏着的淡淡忧伤，夏语雪虽然胆小怕事又有些小自私，担不起大女主的身份，心态却是真的积极乐观。

她在办事处待了三个月，和叶兰心也熟了，叶兰心做过一副手套给她，夏语雪爱不释手，嘴甜得很，把叶阿姨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不过楼小婷在外面对谁都冷冷淡淡的，夏语雪和她倒是没能熟起来，总觉得之前见过这女生，不过印象不深。

夏语雪现在是言悦的徒弟，和言悦倒是没擦出什么火花，但很爱在她面前乱晃。某天姜晚星也看见夏语雪手上的那副手套，觉得有点眼熟，还是眼尖的傅澈认出来了：

“那好像是兰姨的手艺。”

“兰姨？”

夏迎彤当即就震惊又欣喜地去找夏语雪，通过夏语雪辗转找到了叶兰心，她们得知了叶筠和张若蕊的死讯，久久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林遥遥，她和叶筠关系特别好，这两年从来没有忘记过叶筠，心里一直在期盼着叶筠姐姐哪天能回来。

得知了叶筠的下落，林遥遥嚎啕大哭了一场，听得在外面抽烟的李枝连和楼小婷都情绪低沉。

屋外，楼小婷两指夹着一支女士香烟，正在吞云吐雾，但从动作中能看得出有些生涩。李枝连看着她手里那根烟，本能露出点渴望的神色来，不过往嘴里塞了一颗糖在慢慢品着。

对于有些人来说，吸烟喝酒虽然有害身体健康，但从一定程度上能麻痹神经，像心灵的麻醉剂。酸奶爆珠的烟味其实不浓，就很淡的一点，对于真正的老烟鬼来说是小儿科。楼小婷吸了几口，就烦躁地掐灭。

回到熟悉的这群人身边，她本来以为会有些开心，但事实上这两年她已经很难感受到纯粹的“开心”情绪。她跟着队伍一起去清剿丧尸和凶猛的变异野兽，去海上陆地与外国人交流贸易往来，只能用刺激来暂时麻痹掉神经的痛楚。

但她发现自己忘不掉。

说来可笑，她也没想过，自己居然对叶筠，产生了那么深厚的感情。不是患难危险之下的吊桥效应，而是朝夕相处的点点滴滴，都像一根针扎在脑子里，每当想起时就隐隐作痛。这两年她没有来找姜晚星她们，就是害怕那点痛被唤醒以后汹涌起来，就像现在，胸口像被几千根针一同刺入一样，疼得发抽。

傅澈讨厌烟味，李枝连架不住她天天在耳边念叨，已经戒烟了，现在看着楼小婷抽也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女生有着年轻的面庞，眼神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