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个忙。”裴风顺抱着一个断了腿的青年,那青年正在四肢乱蹬,全身痉挛,口吐白沫。
裴苏止第一个反应这人是丧尸,已经举起了小铲子。
他爹旁边一个人断了手臂的大娘见裴苏止目露凶光,赶紧说:“不是怪物,不是怪物,这孩子是羊角风犯了。”
哦,那还好。虚惊一场。裴苏止帮着父亲把那少年给按照绑了起来,给他嘴巴上咬了一块木板,防止咬舌或者窒息。那大娘颤巍巍的说:“我儿子会木匠活,能帮你们做船,但是你们出海要带着我们娘俩。”
裴苏止瞥了她的左臂空荡荡的,又见青年腿部血淋淋的,心想这对母子也够惨的。便道:“这伤口这样子,我给包扎一下。”这个青年右腿从膝盖以下都没了,好像是被砍刀砍去的,伤口黑紫红肿已经化脓了。
“家里有烈酒吗?”
大娘摇头,裴苏止没办法,又问有草木灰吗?那伤口现在没药,总得处理一下吧。大娘摇摇晃晃的走进屋内,裴风顺起身,跟着去厨房拿。